“呼~~~”
江子木喘口粗气,擦擦一脑门的汗,把肖大爱豆的胳膊直接丢出去。
不行,改变战术。硬的不行,就来……更硬的!
“这次要是拿不到第一,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糕。我的心情一不好,说话做事就容易没有分寸……”
潜台词:喂,还记得老娘当初说过的话嘛?如果拿不到小钱钱跟大house,老娘引天雷劈死你丫都是轻的。
肖立早:哼哼。真当我傻?天雷蛊毒都远着呢,眼目前这要人命的东西,可就在另一只箱子里呢。
早死晚死的区别,那我肯定能拖一天是一天,好死不如赖活着。
一阵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沉默。
江子木摇摇头,算了算了,带不动了。
“我……我跟你打赌!”
垂死挣扎,想到啥说啥。
“要是…要是你今儿能从这箱子里找到开门的东东,我……就算我输了。”
肖立早:男人尊严不合时宜的突然抬头。
“要是你输,我能有什么好处?”
江子木无奈翻个白眼:随你随你。
“嗯……”
“我现在一时半会也想不出让你替我做什么好。反正……”
“要是我今儿赢了,那就先暂时记下。等我想到要什么,你就得给我,不能反悔。”
江子木:咋地,您老要是让我把全部身家过户,我还真得巴巴的散尽家财呗?
“别……别担心。”
肖大爱豆大手一挥,自己竟然先脸红。
“正经要求。绝对都是正经要求。”
江子木一声冷哼:呵呵,谁先说这话,谁才不正经吧?
“别搁这儿整啥张无忌周芷若的梗成不成?”
话直说,屁快放,心态尤其摆摆正好不啦。
肖大爱豆的美貌突然按捺不住放了个大招:无声无息的,一滴充满荷尔蒙的汗珠从胡渣微冒的雕塑下巴上直冲地心。
吓的。
又怂又心虚。
“呀江子木,真要搞那一套,我得让你答应我三件事儿呢。现在不过就一个要求,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江子木扭脸扫一眼剩下那只恐怖箱,再叹一口气,摆摆手,“得,得,随您随您。只要您老肯上手。”
肖大爱豆的心情莫名突然大好。
“那……”
“那不然…我就……免为其难,上手试试?”
麽呀?
双子组惊天反转——体力对抗毫无用处,威胁恐吓没有效果,原以为这两位会把所有时间耗费在开不开箱的拉锯战上,谁知道最后……最后某只枣竟然为了跟自家粉丝打个赌,就老老实实决定出手挑战了?
这不科学!
胡文咂摸咂摸嘴,一扶眼睛。
“这样,虽然咱们这是实时直播,但是,后期也别闲着,麻溜给我在双子组的画面下头追加一个滚动字幕。”
“写……写啥呀?”
“嗯~~~”
胡老大深思熟虑。
“就写,远离赌桌,远离黑暗;珍爱生命,拥抱阳光。”
“哦对了,后头再附上襄城青少年戒赌专线:洞拐洞拐洞洞拐。”
警醒世人,传播正能量。
后期老师傅一听,感动到直接哭出声来。
其实,之所以答应,也是肖立早就坡下驴的策略。
他不是不明白江子木有多么想要赢得比赛,或者说,肖立早本人,对于胜负输赢的热切心,兴许比江子木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出于对自己的知根知底,接下来恐怖箱挑战会出现点什么后遗症,肖大爱豆也是门儿清。
刚刚对待第一个恐怖箱的反应,自己那完全不能百分百掩藏的恐惧,即便被自家枣子林粉丝选择性无视,可胡文那只老狐狸,那么毒的眼睛,不可能没有发觉。
按照那货搞真人秀的一贯套路,如果能在嘉宾身上嗅出一丢丢不同寻常的味道,必定死死咬住,片片揪出,从而借此引发爆点跟卖点。
这么一推想,自己这a出银河系的荷尔蒙天板,就算不塌在这恐怖箱前头,早早晚晚,也会掉进胡老大给自己专门挖好的深坑里头。
好死是不如赖活着,这句绝对没什么错,可是还有句老话——早死早超生呢,更何况,还顺带着赢了江子木一把,加加减减算一算,等于赚了。
江子木小猫眼又再睁大了点儿,半咬着下嘴唇,缓慢的吞下了一口唾沫。
跟随肖立早一起往恐怖箱前靠了靠,下一秒,无情开麦。
“快,快,clockisrunning!”
“嘘~~~”
憋催,越催越慢,再催装死。
肖大爱豆两眼一闭,一个深呼吸,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怕什么怕,这神婆的推理,不无道理。我要找的,铁定是个体积大的玩意,手一进去,无需停留,指不定立马就能捞到了。
再说……能……还能有啥……有啥更“振奋人心”的惊喜呢?
眼一张,侧头瞟瞟第一个箱子。
“这两个恐怖箱,不会有啥内部机关,在隐秘的地方连接起来吧?”
真要那样,刚刚那条蛇,不会已经顺着啥魔术机关爬了过来,现在正在箱子里冲我吐信子吧?
“不会有别的……别的……活虫子……不会吧,呵呵。”
先讲清楚,老子不是怕,是……是单纯觉得瘆得慌。再说了,正常人,面对一堆堆扭动的、密密麻麻的活虫,哪个是毫无波澜不起鸡皮疙瘩的?
又有哪个会像这神婆一样,不仅不怕,还留着口水对着一盘盘煎炸烹炒的虫子笑的像个变态的?
“就算没有其他的活物,万一胡文那老小子不安好心,放个啥医用标本可咋整?”
“就算不是真标本,他搞个塑料模型,我这也分辨不出来呀!”
……
不大行,还是不大行。
这一刻,肖大爱豆成功获得“国家一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荣誉称号,咂摸咂摸嘴,一开嗓,连声音都吓哑了。
“那个……”
江子木早早察觉到了自家队友脸上阴晴不定的天气变化,没等人家一句话说完,两手一叉腰,直直把表演艺术家的演奏欲望撅了回去。
“不成的。”
“我……我还啥都没说呢呀!”
江子木耸耸肩,“不管您说啥,都是不成的呢。”
省省吧孩子。
大中午的,突然想念全虫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