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枣子,你这个胜负欲,放眼整个娱乐圈都是数一数二。你跟子木,一路走到现在,个人成绩都很亮眼,总成绩更是遥遥领先。现在说要分拆,半熟的鸭子指不定是要扑啦啦飞起来了。这种可能性,搁在哪一个身上,都不太容易接受。”
“我也知道,重新分组的话,互相之间也不能保证磨合的快慢以及步调的统一,对于分数肯定有消极的影响。你这想赢的心,不用说出口,我们也都能体会。”
“你稍安勿躁——刚刚我只是说要重新分组,并没说这几个新组要保持多久嘛。”
老狐狸暗戳戳的给自己把了把脉:好险,差一点就要被某位宇宙豆的滔天怒火烧成渣了。
“今天的重组,也就只有今天一天而已。而且今日份比拼,不会对原组的总成绩产生任何影响。”
江子木忍不住在心里给胡老爷子的危机处理能力打出一百昏,看看前队友明显和缓的脸色,为自己逃过一劫谢过了漫天神佛。咦,不对!貌似说反了,自己可是只有今天能跳出肖立早这个火坑哦,重新分组不一定是好事情,但仅仅可以维持一天的新团队,明显不是好事情。
总归一句话,反正都是她江子木吃亏就是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今天的比赛不跟成绩挂钩,自然也就不太需要百分百的投入了,华国知名划水运动员今天可以适当展示一下了。
转个念头,小猫咪眉头一皱,发掘华点:不对,他胡文才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诶,胡老大,你刚刚说今天的游戏是specialplan?”到了海边,自然跟水有关。
“那我先宣布一下今天的比赛安排——稍后余下几位嘉宾会通过抽签的方式决定新队友。等八人四队最终确认后,我们就会以组为单位,在本地渔民的带领下驾船出海。”
“今天的比拼内容就是——钓鱼!”
来给大家展现一下当代“钓系爱豆”的风采。
老狐狸咂咂嘴,一停,似乎是瞧穿了某人的小心思。
“虽然这项比赛对各组分数没有影响,但它却跟各位的饭桌息息相关。”
直说了吧,能不能有饭吃,能有多少饭吃,就看诸位姜太公的本事了。
小猫咪下意识舔舔嘴唇,看向胡文的眼神里满是哀怨。老爷子,您就是想看我们饿肚子对伐。
论仁慈,您胡文真的只输给上帝一点点。
之后的抽签分组,将余下六人分成了“亲密爱人果然还是你组”——鹿雅茗付云夫妻档顺利合体;“随便吧地球跟着毁灭组”——肖立早王思思老友相聚互相嫌弃;以及“一生悬命干巴爹我又可以了组”——耿奕奕跟彭蕊俩人倒是分外合拍,互相卯着劲儿加油打气。
胡文一边观察肖大爱豆脸上的阴晴变化,一边暗自赞叹:自从双子组官宣“分手”之后,您肖先森就彻底撕破伪装,连个笑容都懒的往外挤了。面对镜头,管它远景还是特写,您是一张冷脸怼天怼地,不满情绪不要外放的太彻底。
得亏有你肖立早,不然观众又要怀疑这个重组游戏是我跟江子木私下安排的台本之一了。
谢谢你,黑面侠!
江子木:呵呵。真要有台本,还是没顺毛撸的糟心策划的话,他肖立早下一秒能直接把摄像机给你踹飞。
厉丰:srds,宝宝很方。总觉得不管走到哪儿背后都有一道阴冷的眼刀如影随形。那种墙裂的不安定感,似乎随时随地都要把我生吞活剥。
因为今日份拍摄开始的晚,已经错了拂晓的最佳垂钓时机。而眼下出海,距离黄昏潮还有很多时间,工作人员各个不紧不慢,并没有寻常日子的争分夺秒。
四组嘉宾配以每组两名工作人员,也就是一队四人,分别安排在四条渔船上。
还没上船,单单瞧了一眼,耿奕奕已经开始头大了。
“这个船……这么迷你的嘛?”
“你想要啥样的?”同组摄像大哥把胡老大的声音仿的惟妙惟肖,“不然给你整艘游艇,再给你弄个香槟,配个鱼子酱?”
“我也不是吐糟,主要是这个船……”
单就船体大小来说,幕后准备的这几艘也不是特别的小,只不过,陈旧程度不在耿奕奕的预期之中罢了。而且因为是本地渔民日常使用的打捞作业船,上头的设备跟布置也异常简单,没有里胡哨,突出一个实用性,故而从观感来说自然不像游艇游轮那般高大上。
江子木跟厉丰倒是有说有笑,从昨晚的游戏聊到今天的晚餐,又从海洋生物侃到潜泳冲浪,两人一前一后,利落的上了船,跟渔船的所有者,也就是驾驶员攀谈一会儿,紧跟着便绕船一周,观摩起来。
船上除了驾驶室,主体就是一个回形设计,内部的口字安置着不少杂物,人员来来去去主要从两个口字中间那条狭窄的通路进行,宽度仅支持一人正向通过。在通路向中心的方向,两面分别有一条橘色长椅,配搭站立时将可过膝的围栏抓手,供垂钓时使用。
江子木大致瞧瞧,这条船的实际可使用面积,也就差不多刚好够六到八个人较为舒展的站立。现在加上摄制组的各种器材,两嘉宾plus两幕后基本把船身占个满当了。
听着船家科普的安全事项,穿上有些分量的柠檬黄救生衣,再吞下两粒以防万一的晕船药,准备工作一切就绪。
哒哒哒声起,渔船终于向着一片蔚蓝的深处驶去。
“咱们这一趟,是远海,要约莫开一个多钟头哩。”船家宏亮的声音从扩音器传了出来。“冬天风大,好在是南风,对咱们下钩木啥影响。你们娃娃们把帽子戴戴好,不然会头疼。要是抵不住,你们先进舱里歇一歇。”
江子木反应是真的快,一听这话,立马第一个带头往驾驶舱钻。
“嚯~~~大冬天的出趟海真是不容易呀。”
“可不是。”船家笑笑,“深冬哩,天气冷着呢。咱们人觉得凉了,鱼也觉得到。这个月份的水温,怕是要降个十度的。
厉丰同摄像大哥尾随而至,把个驾驶舱堵的严严实实。
“这么冷,咱们还能钓到鱼嘛?”
“不同的时节,有不同的鱼。它们通过对水温的感知,洄游到最让自己舒适的水域。有的鱼喜欢暖,有的就是更习惯冷水。这个时候钓上来最多的,差不多就是石鲽跟鳕鱼了。”
“黑鱼六线鱼也有,乌贼啥的有时候也能勾上来几条。”
听着船家这么说,某只小猫咪的唾液开始止不住了。要是这一趟能多钓几个种类,清蒸红烧刺身统统来一圈,海鲜吃到饱的晚餐,可是不要太美好。
“不过呢,捕鱼这种事儿,要看时运的。就拿我们渔民来说,有时候明明是赶了最好的时候出海,可是一网下去,捞出来的没几个。有的时候却是相反,明明天时地利一个不占,可就是随便把网一丢,照样满载而归。钓鱼跟网鱼比起来,难度更要高哩。现在我们捕捞都是靠声纳,机械代替人工,钓鱼可就单调许多,硬件也就拼一拼钓具跟饵料,最多的还是看钓鱼人对鱼类了不了解,看他们性子够不够稳、能不能沉得住气,再就是看大家的运道高不高咯。”
“你们今天嘛,主要是体验生活。不论如何,保持一颗平常心,别把鱼获看的太重。钓得到是好,钓不到呢也不错,能出海一趟,已经值了不是。”
船家的几句话,让小猫咪对晚餐吃啥这一生存大事重又惴惴不安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