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好说歹说,她们才收起来,对白棉更加感激。
明天是周日,来买包子的人没有工作日多,店里留两个人就够了。
上次是白棉田翠留店,这次就轮到白惠方桂香。
白棉交代了两句,就骑上自行车载着田翠摸黑往村里赶。
谁知骑到一个偏僻路段,旁边树林子里突然蹿出三个人,冲着白棉流里流气的吹流氓哨:“妞儿,你这辆自行车不错,给哥哥们骑骑呗。”
喊话的人特意加重了“骑骑”两个字,他身边的两个同伴笑得更猥琐了。
白棉:“……”
天黑了,得让这仨货瞪大狗眼看看她是谁了。
田翠怕的不行,紧紧抓住白棉的衣裳:“小棉,咋办呐!”
白棉示意她下车:“揍一顿的事。”
不慌不忙地架好自行车,白棉扭了扭手腕,照着吹流氓哨的家伙的门面就是一拳:“狗眼瞎了是不是,连你姑奶奶也调戏!”
这一拳正中鼻管,流氓哨惨叫一声,痛苦地捂住鲜血直流的脖子:“白、白姐,咋是你啊……”
白棉没有理他,追上企图逃跑的两个人,一人一脚直接踹翻在地,冷眼看着他们哭爹喊娘。
这三个家伙,吹流氓哨的叫张刚,个头最矮的叫余明,身材微胖的叫周吉,都是这一片有名的小混混,也是原身收服的小弟。
在那个噩梦里,这仨和原身一起吃了“花生米”。
“行了,别嚎了,再嚎我还揍!”白棉嫌三人太吵,冲他们比划拳头让他们闭嘴。
三人组立马乖巧地爬起来,十分狗腿道:“白姐,天色太暗我们真不知道是你,不然我们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拦你啊。”
白棉冷笑:“你们的意思是,换成别人你们就敢拦敢抢了?”
听出她语气不对,三人组求生欲极强地喊冤:“没有没有,我们就是嘴上花花,哪敢真抢啊!”
白棉一个字都不信,又是一人给了一拳:“二十好几的人了,一天天游手好闲不干人事,我要是你们爹妈,早把你们踹回去重新投胎!”
三人组:“……”
白姐,论游手好闲不干人事,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吧?
三人组默默吐槽,万万不敢说出来,怕被打。
白棉不关心他们的想法:“明天一早来找我,敢不来别怪我不客气。”
一听这话,三人组兴奋地苍蝇搓手:“白姐,有啥好事啊?是要带我们去省城耍吗?”
原身出手大方,一有钱就带着三人组到处玩,省城也去过两次,每次都让三人组流连忘返,恨不得一辈子待在那儿。
“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白棉的语气带着警告:“以后都给我老实点,再让我知道你们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看我不削死你们!”
三人组打了个哆嗦,忙说不敢。
等白棉蹬着自行车离开,三人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道:“白姐变了!”
以前的白姐,最喜欢带着他们偷鸡摸狗,拦路要钱,弄到钱后就带着他们大吃大喝,潇洒极了。
结果才两个多月不见,白姐居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许他们干这种来钱快的事了!
果然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连白姐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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