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被打断手脚丢到泥塘,就算不被污泥堵住口鼻窒息而死,也会被夜间零下的气温活活冻死。
“是,彪哥!”
阿飞兴奋地抓起立在一旁的钢管,狞笑着朝周吉一步步走来:“小子,不听彪哥的话就是这个下场。你放心,等收拾了你,我们会去找张刚余明,老子就不信他俩不动心。”
说着,他高高举起手里的钢管,就要对着周吉捆在一起的双腿砸下。
周吉吓出一身冷汗,惊恐地闭上眼睛等待剧痛的到来。
眼看钢管就要落在他的腿上,下一刻阿飞眼前一闪,呆呆地发现自己竟然飞起来了。
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后背袭来,他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血,随即眼睛一闭昏死过去。
飞起的钢管,轻巧地落到女人的手上。
白棉手持钢管一个转身横扫,就砸中了刘彪的腰腹。
“啊——”刘彪惨叫一声,痛苦地跪倒在地,捂住痛到骨子里的腰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力。
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强忍着曾被原身摁在地上摩擦的恐惧,纷纷举起钢管朝着白棉扑来:“大家一起上,弄死这个臭女人!”
十分钟后,战斗结束,白棉解下周吉手脚上的绳子,拴蚂蚱似的把刘彪一行八人拴起来。
“怎么样,能起来吗?”白棉蹲下来问周吉,看着他肿成猪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脸,对行凶的刘彪一伙更加憎恶。
“没、没事,白姐我没事。”周吉龇了龇牙,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白姐来得及时,救了我这条小命。”
见他行动艰难,白棉按住他不让他乱动,然后根据原身的记忆,在他身上腿上摸索了一阵,确定他的肋骨胸骨腿骨没有骨折,才把人扶上自行车后座,载着他往医院去了。
“白姐,刘彪那帮人怎么办?”周吉忍着刺骨的寒风,哆嗦着开口问前面的白棉。
“送你到医院,我就去派出所报案,这次他们拦路抢劫,行凶伤人,不进去蹲几年是对国家刑法最大的藐视。”
白棉的语气冷得掉冰渣,她不会走原身的老路,也不会让刘彪这帮社会渣滓继续害人。
在梦里,原身带着周吉三人前往深市闯荡,刘彪就彻底没了压制他的人。
于是在短短几年时间里,顺利收拢周边所有的黑暗势力,彻底成为背着半部刑法的一方恶霸。
现在白棉要把刘彪称霸黑暗势力的美梦,彻底扼杀在摇篮里,让他没有机会祸害无辜的人。
“报、报警?白姐,咱们以前做的事也不光彩,要是刘彪狗急跳墙拉你下水怎么办?”周吉急了,试图阻止白棉这么做。
“没事,以前咱们只是小偷小摸,没有伤过别人,这点事还不够量刑的。”白棉淡定得很,她敢报案就是做好了被查老底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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