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下去要老房子着火……
白棉拼命打断脑海里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一把推开面前动摇她道心的男人:“想得美,就你这百来斤的重量,论两卖都卖不出几个钱。”
诱惑失败,贺骁脸上划过一丝遗憾,靠在床头含笑看着羞恼的女人。
“笑个屁啊!”
白棉恶狠狠地瞪回去,很想把狗男人这张脸扯下来丢在地上踩彼成纸片,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厚颜无耻的勾引她。
贺骁依然在笑,没有不让她说脏话:“小白,之前就说过,我们是夫妻,你对我的身体有想法很正常,这一点我不会嘲笑你。”
白棉被说中心思,顿时气急败坏:“谁对你的身体有想法?你少自恋了,我又不喜欢你!”
这话贺骁不爱听,长臂一伸将口是心非的女人带入怀里,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白棉简直哔了狗:特么又亲,你是接吻鱼成精是吧?
不管心里如何疯狂吐槽,在男人不算高超却足够温柔的吻技下,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的沉沦其中,半个身体陷入男人的怀抱……
事后,贺骁轻抚着白棉红肿的唇瓣,声音带着隐忍的低哑:“陪我到出院好不好,嗯?”
白棉趴在男人怀里微微喘气,到底遂了他的意:“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陪你半个月就陪你半个月,谢恩吧。”
“呵~”贺骁闷笑出声,把人搂在胸口哄:“嗯,谢恩,谢媳妇儿怜爱。”
白棉满意了,行为比脑子更快的在男人脸上“吧唧”了一口,还避开伤口摸了摸他的狗头:“乖~”
贺骁:“……”
媳妇儿的行为语气,为何跟他哄军犬一模一样?
贺骁身体底子好,恢复的速度超出主治医生的预期,还没有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所有人都为他高兴。
这么一来,晚上不需要人陪护,贺骁就让小王提前买票回部队了。
少了这个大灯泡,白棉跟贺骁单独相处的时间更长。
等贺骁能下地了,两人会趁早晚日头不大,到医院的小花园走走转转,一起投喂树上叽叽喳喳的喜鹊。
这一幕落在医护们眼里,都觉得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贺骁入伍十一年,这段养伤的日子,竟是他最为清闲惬意的时光,尤其喜欢的人就在身边。
他的目光落在身侧的女人身上,看着她笑盈盈地朝着不远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第一次希望时间能够停留的久一点。
“贺骁,听说喜鹊的智商很高,你说天天来喂它们的话,会不会像小猫小狗一样……”白棉一回头,就对上了男人柔和的笑颜,不由得呆了呆。
贺骁握住她的手,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小白,我们会一直这样,对吗?”
白棉身形一僵,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没能抽出来。
看着眼神期待的男人,她不由得移开目光,落在地上的喜鹊夫妻身上:“贺骁,现在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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