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班上又有了乱七八糟的传言,说她嫌贫爱富,爱慕虚荣,甩了贫穷但自立自强的高帆,跟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处对象。
一开始听到这种谣言,她直接气哭了,是舍友们安慰她,在班上为她正名,还要揪出造谣的人,风言风语才渐渐平息下来。
最让她意外的是闻静,竟然也在帮她说话,揪出造谣者就是闻静提议的。
班上的同学都知道闻静的父亲是公职人员,家境条件很不错,因此她一说要揪出造谣者,那些乱传话的人都吓坏了。
谣言的事,白惠不敢对白棉提,免得她生气上火。
“这么一看,姓高的确实有问题。”猜测得到验证,白棉有些遗憾:“这孙子擅长伪装,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会是谁。”
白惠惊讶道:“二妹,你的意思是他骗不到我,还会继续骗别的女孩子?”
白棉勾起嘴角:“这种喜欢走捷径的人,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不会脚踏实地,靠自己奋斗过上想要的生活。”
江城纺织学院不是知名学府,却也是正经的本科院校。
高帆长得不咋样,大学学历是实打实的,他有走捷径的资本。
姐妹俩讨论了几句,就把这人撇到一边,说起抵达首都后的安排。
白惠水喝多了,起身去车厢尾的卫生间。
推门没有推开,她意识到里面有人,就后退两步在一旁等待。
没过多久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材高瘦,气质高冷,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的男人。
白惠吃过高帆的亏,对外形气质与高帆相似的男人生不出好感,即使这个男人的脸甩了高帆十八条街。
就在这时,车厢的连接处颠簸了一下,已经抬起一只脚的白惠站立不稳,猛地往前一扑直接撞向男人。
哐当一声响,卫生间虚掩的门被撞开,两人一起撞了进去。
“唔……”白惠整个人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鼻子重重撞在他的大衣扣子上,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白惠顾不得擦眼泪,急忙向男人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你有没有受伤?”
男人微微蹙眉,一只手扶了扶后腰,显然是这里撞疼了。
看着两眼红红小白兔一样的女人,他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让开!”
白惠看得分明,懊恼地退到一旁,没有觉得对方的态度有问题。
刚才那一撞,她自己都觉得疼。
见白惠还算识趣,男人没有说什么,快步离开卫生间,从大衣一侧的口袋里拿出手帕,来到对面的水龙头下打湿,一点点擦拭被白惠触碰过的地方。
这种做法,好像白惠带病毒似的。
白惠看在眼里,多少有些委屈。
今天刚换的衣服,头发也是昨天洗过的,从上到下根本不脏。
白惠回到车厢,怏怏地坐下来。
见她眼睛红红的,白棉的神情变得严肃:“有人欺负你了?”
白惠急忙否认:“没有没有,刚才没有站稳撞到了鼻子。”
白棉没有怀疑,确定她的鼻子没有撞伤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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