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一个多月,可以确定路榆没有暴力倾向。
唯一一次失控,还是在江城的公交车上,但是也没有攻击过谁。
眼看时间不早了,白棉将睡着的大宝放进摇篮,让还在哄二宝的周大玲看着,自己准备去厨房做午饭。
这时,院子门口响起一个女人惊惶地呼喊:
“小兰婶,小棉,果果不见了,我到处找不到他,你们有没有见过他……”
一听是堂嫂王梦的声音,白棉急忙迎上去:“果果不见了?不见多久了?在哪里不见的?”
王梦是白三柱和田翠的大儿媳,是个温和柔顺的女人,生下孩子后就一心一意在家带孩子,除了回娘家或是去镇上买肉哪里也不去。
每次去这两个地方,都会带着不满三岁的儿子果果,除非上初中的小叔子小姑子放假在家,能帮她看下孩子。
今天不是休息日,偏偏孩子出事了。
“我去老房子喂猪,果果在院子里玩,前后不到十分钟,等我回来果果就不见了,屋前屋后找个遍也没有找到人,呜呜——”
王梦泣不成声,眼里全是悔恨和害怕:“要是果果有啥事,我也不活了……”
白棉急忙安慰:“先别急,我帮你一起找,咱们问问村里有没有人看到过果果。”
不到三岁的孩子,就算趁大人不注意溜出门,十分钟的时间也走不了多远,也容易被村里人发现。
“问过了,我问过了,他们都没见过果果,呜呜……”
王梦崩溃大哭,抬手用力抽自己的脸:“我的错,我不该养猪,我不该把果果一个人留在院子里,果果,妈妈的果果……”
白棉变了脸色,抓紧她的手阻止她自虐:
“嫂子,你冷静些,现在果果不见了,需要咱们全力去找,你这样怎么找得到他!”
这句话让王梦勉强冷静,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毫无头绪:“这么短的时间,果果能去哪儿啊!”
白棉沉声道:“果果人小腿短,五分钟确实走不远,你到村子中央敲铜盆,先把大家召集起来,我随后就来。”
王梦仿佛有了主心骨,也不问敲铜盆召集大家做什么,就急急忙忙往家里跑。
因步子太急没留意脚下,出院子时狠狠地绊了一跤,膝盖手掌被地上的碎石扎破了也没在意,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往前跑。
当着王梦的面,白棉不敢做最坏的打算,在周大玲面前没有顾忌:
“玲姐,我走后你锁死院门,不要放黄黄出去,谁来敲门你都别让他进来。”
周大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小棉,你的意思是有坏人进村带走了果果?”
白棉冷声道:“暂时不能肯定,一会儿问了才能知道。”
周大玲下意识抱紧怀里的二宝:“你放心,我一定在家看好两个孩子,谁来了都不开门!”
白棉不再多言,换下脚上的脱鞋,就急匆匆地村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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