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衰老是断崖式的,万一这家伙这方面也断崖,她一下子不适应,身心上有落差咋办?
贺骁不知道怀里人的想法,否则啪啪声指不定会落在哪里:“记得你之前说要趁年轻多尝试?”
白棉装傻:“有吗?你记错了吧,我怎么可能说这种没节操的话。”
贺骁不允许她装,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欠你很多债,不早日还清我会有压力,”
白棉:“……”
你这么说,有压力的是我。
摸着掌下的八块腹肌,白棉没有骨气说出来:“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咱们俩谁跟谁啊,还不清就算了。”
贺骁严肃道:“不行,这不符合我的原则。”
白棉恶狠狠地咬他的下唇:“在床上你不听我的,也破坏了我的原则!”
贺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在意唇上传来的痛意,大掌抵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紧接着,白棉就被摁在床上酱酱酿酿,原本就酸胀的老腰彻底软了。
操劳大半宿,第二天上午,白棉还是爬起来了,在金钱的激励下坐车来到服装店。
一两年没有见过她这个老板,王灿等人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白棉开起了玩笑:“怎么,连老板都不认识了?”
王灿回过神,快步迎上来:“白姐,快坐下来休息,我去给你泡茶!”
看着状态比生娃前没两样的老板,她心里羡慕极了,感叹老天爷也是会偏心的。
白棉表示不渴,让王灿三个去孟各自的事,她自己在店里看起来,
店里的服装全是明星制衣厂生产,款式有一部分来自朝阳服装厂的设计,一部分是明星制衣厂的仿制。
刚才一路走过来,白棉去其它几家服装店看过,仔细对比一下还是自家的款式更新颖,她还在那些服装店看到过好几件自家的款式。
至于是仿制还是在明星制衣厂拿的货就不清楚了。
白棉看了一圈没有发现问题,心里对王灿的能力很认可。
王灿却很忐忑,担心哪里做的不够好,在白棉面前难免有些小心翼翼。
白棉看了出来,开口问道:“这家店自开业后,就一直是你在管理,有没有遇到棘手的问题?”
说起这一点,她对王灿愈发欣赏。
开业那会儿她就怀孕了,无法隔三差五来店里提点王灿,这家店几乎是被她放养的,远不如江城店和文市店用心。
原本想着王灿经验不足,短时间里管理不好,可能会间接影响到店里的生意,她对王灿的要求就放低了一些。
没想到去年兴城店的净利润意外不错,竟然不比先开业一年的文市店差多少。
“是遇到一些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就去服装厂向葛厂长求教,葛厂长很好,教会了我许多……”
王灿有些不好意思,细说了这一年多里遇到的问题和解决办法。
说起来问题不是出在服装上,是一些顾客比较难伺候,可能店员一句无心的话,就让她们发散思维,继而上升到整个服装店。
身为店长的王灿少不得站出来,既要打消她们的怒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别被难缠的顾客影响,说出自砸招牌的话,做出有损形象的举动。
跟活生生的人打交道才是最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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