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踮起脚尖,仰头亲吻他的唇:
“又不是不来了,你在部队安心待着,想我和孩子了,就给我写信拍电报,我也会给你打电话,让你听听大宝二宝的声音。”
贺骁长深吸一口气,依然填不满胸口的空落落:“我会的。”
白棉离开的这天不是休息日,就没有让贺骁送,自己坐班车来到兴城,竟意外在出站口遇到了陈嫂子的父母和大哥。
三人不认识白棉,也不知道被人注意到,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说话:
“咱们带的钱不多,就找最便宜的旅社,最好找靠近看守所的。”
“爸,我问过阿霞了,最便宜的旅社离看守所有七八站路,步行的话得一个多小时。”
“算了,就住那里吧,去县城赶集三十里路我都走过,不怕个把小时的路程。”
一家三口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听不清他们的话,只有零星几个字眼顺着风飘到白棉的耳朵里。
原来三人是特意赶来兴城,去看守所探望即将上法庭的陈小妹。
白棉不清楚陈小妹有没有参与不法行为,不过跟那些不法分子掺和在一起,眼下又正是严打时期,想在法庭上脱身估计有难度。
好逸恶劳,品行不端,毁掉亲姐夫的前程,陈小妹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白棉没有时间关注陈家人,怀着对大宝二宝的思念,千里迢迢赶回家里。
近半个月不见,两个不满周岁的奶团子已经把亲妈忘了,看到伸出双手要抱他们的白棉,小眉头一个比一个皱的紧。
“才几天啊,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忘了!”
白棉那叫一个伤心啊,不顾大宝二宝的抗拒,一手一个把他们俩抱在怀里贴脸贴额头:“亏我在那边想你们想到做梦,应该把你们的小屁股打肿!”
看在亲生的份上,打屁股就算了,还是尽快让他们熟悉亲妈的味道吧。
眼看外孙外孙女要吓哭了,周小兰赶紧上前,跟周大玲一起接过孩子:
“忘了就忘了,这么大点的孩子,本来就不记人,你这样吓唬他们干啥!”
白棉被凶的委屈巴巴:“妈,你变了,以前你最宝贝我的。果然人是善变的,有了新人,就忘记就爱……”
明知她在耍宝,周小兰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一巴掌糊在她的背上:“废什么话,赶紧冲奶粉!”
大宝二宝确实忘记了亲妈,不过有奶就是娘,在白棉的积极投喂下,他们很快就再次熟悉了她的气息,一天天的亲近起来。
没过几天,白棉收到王灿的电报,来到镇上给店里打去电话,听到王灿激动的汇报。
就在前天,王灿拿着白棉离开前留下的谅解书,来到派出所表示不追究缪婷的刑事责任。
在看守所度日如年的缪婷刚重获自由,就收到印刷厂的开除通知,这个结果让她悔恨交加,痛苦不已。
“还是白姐厉害,这半个月里,没有一个无故退货的人,估计以后这种人爱占便宜的人也不敢!”
王灿的嗓门异常响亮,眉眼里全是对白棉的钦佩。
白棉几乎能想象到她眉飞色舞的模样,挑眉夸道:“你做的不错。”
之前在电话里没有说明白,就是要考验王灿,显然王灿通过了考验。
电话另一端的王灿脸上一红:“都是白姐的功劳,我根本想不到还能用这种办法解决姓缪的。”
比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的白姐,她实在是太嫩了,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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