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们说,龙阳之癖,意思就是,喜欢龙这样阳刚、硬气的东西,不喜欢姑娘们花里胡哨的样子!
阳刚?硬气?宋研竹再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末了,附在宋玉竹的耳畔低声呢喃了两句,宋玉竹听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挽起袖子骂道:好啊!我说大姐姐的脸怎么红成那样呢,原来是他们两个骗我!不行,我这就找他们说理去!
宋玉竹性子急,说风就是雨,片刻间人就不见了。
宋研竹站了一会,忽而想起好不容易那个好不容易才从陶墨言那要回来的香囊,当时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细看,这会一掂量,心里只觉咯噔一跳:坏了!
打开一看,宋研竹气得牙根痒痒:她说重生了一世,陶墨言怎么改性了,东西说给就给了呢,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样的寡廉鲜耻:荷包他倒是真还了,可是荷包里就剩下些干梅花,荷包里那一对银质小象不见了!
她知道了他家的一个丑闻,他手里捏着她的信物,互有牵制恐怕这就是他的盘算。真是走一步看百步,城府太深!
妍儿,在想什么呢?
身边声音突然响起,宋研竹下意识一愣,这才发现金氏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她忙叫了声娘。
金氏低声应了声,同她并肩同行时,低声问她:云锦十分难得,你为何不要?
宋研竹沉默了片刻,反问道:娘,你说,姑父一年的俸禄有多少?
金氏一怔。
宋研竹回道:姑父一年的俸禄未必能买得起一匹云锦,姑母却一次送来了三四匹。这衣裳女儿不敢穿,即便穿了,也不安心,还是算了。
金氏替宋研竹想了半天理由,万万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番话来,当下拍了拍宋研竹的头道:只怕你爹都未必有你这般见地,好!沉吟了片刻,她又道:老太太已经答应让赵氏进门。
宋研竹低声问道:娘,您这是打算
让她进来。金氏低声道:老太太答应了让身边的张妈妈和你大伯母屋里的锦雀去伺候赵氏,你回头叮嘱你弟弟,无论何时都不许近赵氏的身,离她越远越好,你也须谨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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