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至交好友,周子安简直要怀疑陶墨言换了一个人。
情之一事,果然能让人为之生,为之死,为之变态?
所以,宋研竹就是陶墨言的那个人么?
眼前的女子红着眼,一脸疲惫,却掩不住脸上的光华。
所以陶墨言究竟是看上了她的容貌,还是她的品性?
周子安轻笑地摇头,忽而想起来在一个小农村里,也有这么一个女子,一生气就会跳脚,拎起他的耳朵道:你钱多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身无分文!我警告你哦,我烙的饼你即便再不吃爱吃,你也得给我吞下去,否则我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这个泼妇!周子安忍不住轻声骂道,落在宋研竹的耳朵里,她不由疑惑地望着周子安。
周子安不由老脸一红,赶忙忘了那个粗鲁的村姑,轻声劝慰宋研竹以作掩饰:你别担心他,他死不了的。
宋研竹点点头道:周大人有事找我?
周子安戏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么?
有时候宋研竹真是很不明白,陶墨言那样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两个挚友都这么不正经,譬如赵戎,譬如周子安。
见她抬步要走,周子安忙拦着她道:那个妓-院已经被官府抄了,在院子里搜出了上百具尸体,仵作验过了,大体都是些年轻的姑娘。花想容已经被抓了,怕是难逃一死。船夫老刘头一家人都被花想容抓走了,他出于无奈才配合花想容,家人既被救出,他自愿出面作证。至于那个荣正
他顿了顿,道:他有些麻烦。昨日大夫已经替他诊治过了,他那就是那,伤得很重,这辈子只能当个摆设了,活生生一个太-监。他一口咬定自己不过是花想容的一个客人,什么绑架、什么买卖他一概不知,他也是个受害者,吃了花想容给的药才迷了心智,糊里糊涂跑到了你那,倒是你,不问青红皂白伤了他,这是伤人致残,他要告到你坐牢为止!
简直胡说八道!宋研竹越听越生气,就是他将我绑到花想容,他亲口对我说是赵思怜只是他绑架我,也是他将人伤成了那样还有那些黑衣人,哪个都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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