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信!陶墨言失笑,你这样子,我不信也是不行的。
低着头咬唇,眼睛却微微抬起来,像是要看进他的骨子里,怯生生,娇羞羞的,陶墨言爱极了她此刻的样子,可是在这种爱意之下,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其实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更适合的时机,让这一切变得更多完满。
两世了,他不想委屈了他的女人。
可我不愿意。陶墨言嘴角一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床上是男人的领地,没有让娘子主动的道理。若是传出去,我丢份儿!可偏生
他顿了顿,像是自嘲又带了些哀怨,我活了两世,成过一次亲,还被人冤枉过上了旁的女人的床,甚至为此挨过一个耳光,那人更不知在心底里骂了我多少回。可遗憾的是,我却还是个
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更好的词来,压低了声音在宋研竹的耳畔吹气如兰,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来,雏儿。
分明是戏谑的话,宋研竹却倏然抬头,脸上的红潮蔓延至耳畔,连她的耳垂都变红了:雏儿,所以她的猜测是对的,前一世的红绡罗帐里,他们根本没做过任何事。
对不起她喃喃自语,陶墨言显然不想将时光浪费在无意义的指责中,他一下子吻住她(此处动作晋江不能过审,敬请谅解),
(此处发生了一些晋江所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我也是在没办法于是删掉了。想要看的同志默念核心价值观吧!)
起初她是定了心勾引他,将生米煮成熟饭,而今可好,没勾引成,她自个儿被撩拨地难以自持。
她埋在他的怀里,听他笑语盈盈道:日子还长,过去的事,我一点点说给你听。只是这床上的事圣人有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你总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声音又低下去,带了几分戏谑:这洞房花烛夜我等了两辈子,不积攒个几天精力,哪儿够折腾。
喂!饶是她脸皮再厚,被他这样撩拨,也得将头埋起来。折腾什么呀,一夜还不够么。她想着,他已经搂住她,道:陪我睡会,我累了。
他是真的累了,自从苏州回来的每一天他都不曾睡好觉,每个晚上噩梦的重点永远都是搂着宋研竹痛哭,而后醒来,而后反复。放下重担的这一刻,久违的轻松笼罩着他,他搂着宋研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慢慢地便睡着了。
呼吸平缓,眉目松快。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下起来,宋研竹望着陶墨言的眉眼,慢慢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唇瓣,鼻尖是他有序的呼吸声,轻轻地扫着,像是一首催眠曲,她反身抱住他,是熟悉的温暖。她终于安下心来,也缓缓闭上眼。
半夜里,宋研竹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扫过她的脸,她迷迷糊糊地用手推了一把,忽而睁开眼,就见陶墨言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黑亮的眸子在夜里越发显得深沉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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