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是记得跟雨天说过,等我从上海回来的时候他给我买玫瑰。我眼睛有些模糊,转身上了楼。
星期四早上十点多一点,我和萍姐还有恒远一起登上了飞往上海虹桥机场的飞机。我身边的座位是空着的,原本是给刘总订的位子。飞机起飞以后,我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就要回去了,就要回去了!可回去了又会怎么样?今天萍姐也非常安静,并没有象平时一样说个不停。恒远坐在她旁边也有些昏昏欲睡。过了没多久,也许是气压的缘故,也许是想的太多,我感觉头很痛,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嘴巴张开,深呼吸!”恒远可能看到了我皱眉头,小声说着。
我张开嘴巴做了几下深呼吸,头痛果然减轻了很多,感激地冲恒远笑了一下。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上海也是个大晴天。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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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大巴去曹宝路预定好的酒店,一路上到处都是开花的玉兰树。我从大巴窗户里探出半个头看着路边的一草一木,同时嗅着玉兰的香味。
“这里的玉兰还开花啊?玉兰喜阴,做生意可不能在公司周围种上玉兰,不然是做不出什么名堂的!”萍姐也对上海充满了好奇,一边看着路旁的玉兰一边说。
恒远呵呵地笑了起来,“萍姐你嫁到南方连迷信都跟着南方信了!”
“这可不是迷信!咱公司周围有好几棵玉兰树你没发现吗?等从上海回去我就重新找办公楼准备搬走。”萍姐瞪了恒远一眼,说的很是认真。
我没有答腔,继续看着路边的风景。一个公司的成长好坏怎么会跟玉兰扯上关系?真是搞不懂。
到了酒店以后没顾上休息,三个人就到展览馆去报道、提货、布置会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多才忙完。我没有和萍姐他们一起吃饭,而是一个人沿着上海的街道走着。转到经常和琳去吃锅贴的一个小店,一个人要了二量锅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别人都说不干净,可我们都谗这一口,哪里还顾得上干净不干净的。
我迫不及待地乘车去了学校,看门的大叔居然还冲我笑了笑。再次回来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脚步好象轻快了很多。我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真有点象刘姥姥初进大观园。学校基本上没变,只是新建了两栋宿舍楼,我离开上海时建了一般的图书馆现在也已经开放。校园里走着三三两两的学弟学妹,有的是两个女孩子走在一起,有的是一对男女生走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初进校园的那个时候,一切都归于平静与幸福。等走累了的时候,我来到了和浩经常去聊天的长廊。以前我们坐过的石凳上坐着一个男生,他腿上是一个我看不见脸面的女生。两个人一直小声说着,笑着。我在一旁看的有点发呆,我也曾和浩这样亲密地经历过。那个时候我总怕自己坐他腿上压到他而不敢把全部重量坐下去,经常是起来的时候我比他还累。不知道从几岁开始,总是喜欢替别人想很多,哪怕是爱意正浓的时候!
我摸出手机很想给浩打个电话,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打。我看了一眼正沉浸在幸福中的男孩和女孩,转身朝校门口走去。路过一棵玉兰树的时候,我偷偷摘了一朵玉兰揣在怀里。每次低头的时候,我都能闻到玉兰的香味淡淡地从胸口溢出。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听琳说,以前苏州穷人家的女孩子没钱买胭脂,就到了栀子花开的时候把栀子揣在怀里。那样栀子的香味就会在身上保留好久!我多想自己怀里的玉兰也一直保留香味在我身上,那样我就会时不时地想起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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