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蛇的话她真的会掉san,因为在末世时曾经有僵尸蛇在夜里爬上过她的床,把路枝枝吓得尖叫,后来是哥哥冲进她的房间把那条蛇给一转头拍死了,但那种惊悚的感觉让她很难忘掉,但蜥蜴什么的就还好。说完,就见赫克托的尾巴翘了起来,在空中甩来甩去。
他温顺的蹲在路枝枝身前,把尾巴伸到她手边,尾巴尖上的小勾子讨好的蹭着她的手背。
“要摸吗?”
路枝枝看着赫克托一脸认真的对自己发出邀请,咽了下口水。
他怎么知道自己想摸的?
“那,我就摸一下。”
路枝枝刚伸出手,赫克托就热情的用尾巴卷住了她的手腕,她顺势抚摸着他的尾巴,他的鳞片简直就像最锋利的武器,下一秒就能割开她的皮肉,然而这样一个随时能割断喉咙的锋利武器,此时却柔韧的一甩一甩的,像是在因为她的抚摸而愉悦。
赫克托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哼声。
路枝枝又试探着从他尾巴的根部摸下来,那鳞片的触感十分顺滑,一路摸到了底。
只见赫克托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忍不住环住路枝枝的腰,头埋进她的肩膀处,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的尾巴此时愉悦的翘着,像个狗狗。
“赫克托,你怎么了?”
男人抬起有些红的脸,嘴巴微张着,似乎想对她吐舌头,但在极力克制着。
赫克托是半兽人哨兵,没有精神体,因此路枝枝此刻对他做的事,就是在进行情感安抚,和rua封珩的白狼、厉沉钧的黑鹰没什么区别。
男人将她抱的更紧,但又害怕弄疼她,或是惹她生气,于是一边暗搓搓的用尾巴吸引她的注意力,一边挪动着身体与她贴紧。
赫克托的体温并不高,但他黏上来的时候还是让路枝枝出了一身的汗,她玩弄着赫克托的尾巴,好奇的研究着他鳞片上的光泽,赫克托敏感而隐忍的蜷缩着尾尖,想要避开,又怕她会失望,于是勾着尾巴又送到她手上。
路枝枝摸了好几把,赫克托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她看见他的脸像煮熟的红虾,深邃的轮廓因动情而柔和起来,连左脸的鳞片都氤出点点汗珠。
路枝枝好心抬手帮他去擦,指尖才刚刚触碰到那处,赫克托就呻吟着抱紧了她。
他的尾巴缠在她的腰上,不动声色的收紧,像是动物交配前的固定姿势。
“想要.”
他本能的说出最原始的欲望,不带任何遮掩的坦白。
赫克托感觉从尾椎骨一直酥麻到整个后背,他每次经历发情期时,都是这种感觉。可明明发情期在下个月,没想到被她摸了几下,竟然提前了。
“想要你”
路枝枝推着黏在身上的男人,看见他绯红的脸颊,和发烫的体温,顿时明白自己是玩过火了。
“赫克托,我不是你可以交配的对象。”
“为什么.”
“因为我是人类啊,我不是动物。人类从不随便交配。”
赫克托空茫的眼中浮现不解,他喘息着问:“那人类要怎么表达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