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东咬得后槽牙都咯吱作响了,他忍耐至极地问:“你他妈踹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只能踹两脚?”
方黎啧了一声,这个他倒是真没想过。
他吹了口气,转了转清亮的眼睛:“这个嘛..没想过,不过你提了,我以后可以考虑..,但你不答应我,连考虑也没有,听见了?”
秦卫东森森地盯着他,不回答。他这个「考虑」说得实在是欺人太甚,他不能不应他超过两声,可他连踹他几脚都还要考虑..!
方黎说:“秦卫东。”
秦卫东眯了眼,后槽牙更紧了些,咬着不应他。
方黎忽然有些想笑,他搂上秦卫东的脖子,舔了下嘴唇:“你再憋着不吭声,我就喊第二次了啊。”
方黎说话的嗓音轻轻的,秦卫东的眼光不由地落下,落在被方黎舌尖润湿过的唇上,殷红的唇沾了丝丝点点亮晶晶的涎水。
如果睡觉,他就亲不到了。
秦卫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方黎故意拖着嗓子:“秦..卫..”
他的东字还没出口,秦卫东就低声吼道:“..做什么..!”
方黎噗嗤一声,笑了,他探了探头,贴近秦卫东的颈侧,在秦卫东被王小虎唾过的侧脸,用嘴唇亲昵地蹭了蹭。
秦卫东身子微微一僵,但手臂本能一般,很快地搂上了他,他揽着方黎瘦弱的脊背,两个男人睡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很挤。
可他们似乎又早就习惯了这样亲密相缠而眠,以前在重泗时,他们也常常睡在一起,在重泗,在绥兴,到长定。
无论换了什么地方,他们没人觉得这样不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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