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教?”秦卫东问。
方黎睁大眼睛,用一种「你自己不知道原因吗」的吃惊表情看着他:“你还有脸面来问我?”
他的手指朝着桌边一指,怨念显然很深了:“你那是在教我吗?你老人家是在教皇太子吧?!就是在重泗那种穷乡下我考零蛋都不会有老师会拿尺子打我的手!秦卫东!你在国内还信誓旦旦地说你不会打我,转眼一个月,你就忘到你的狗屁九霄云外去了!!”
他的控诉实在太真情实感了,秦卫东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尴尬色。
他教方黎,有时候确实的忍不住了。
也怪他在国内那段时间太忙了,没怎么教过方黎英文,不知道竟是这么个难度,就那几个日常的单词,句子,最基础的口语语法,他真的不懂难在哪里,可方黎的脑子却好像一次次都在挑战他的耐心极限。
他今天教了,明天方黎就好像完全没有见过一样。
秦卫东每晚为了他硬生生地挤出的那两个小时,就是不断地在预习和预习之间来回拉扯,十几天下来,不动手真的忍不住了。
秦卫东回想到他这几天的恶行,诚实道:“对不起,我没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