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晕眩过后阮仙贝睁开了眼,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吊灯,她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在一个熟悉的房间里——这是她的房间。
蓝色的窗帘,卧室的飘窗和梳妆台,她正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床头还摆着她喜欢的熊崽。
她这是……在自己家了?
她刚刚不是还和沈瑄……
阮仙贝一瞬间感到大脑有些混沌,正要细想却感到一阵头痛。
密密麻麻的痛感像是针扎,等这阵过了她再想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认识的人里是谁,沈瑄是谁?她认识的人里好像没有这个人呀。
她翻身摸到手机,屏幕显示下午四点,是一个美好的周日。
莫非昨夜熬夜看小说看太久了,怎么会睡到这个点。
“阮阮,你朋友都来了你还不起床!”
她妈妈推门进来看着还在赖床的她一脸不满,眼看着要发火了阮仙贝一个鲤鱼打挺赶紧起床,“来了来了!”
阮仙贝出房间的时候心头有些奇怪,忍不住回头看了这个房间一眼,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她,应该是错觉吧,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啊。
她跑到客厅迎接好友,两人聊了几句就笑闹着回房间了,好友带了一些蛋糕奶茶过来,没过一会阮妈妈端了一盘水果给她们放在桌子上。
“待会就在家里吃饭吧?”阮妈妈笑着对他们说。
“好呀,辛苦阿姨了。”好友笑嘻嘻的应了。
两人说着话阮仙贝突然看着窗外走神,好友用手肘怼了她一下,“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指着远处还在建筑的工地,笑了笑:“我就是看那边那栋楼,好像是新建的吧?我记得以前是个公园。”
好友惋惜的说道:“是啊,公园拆了把之前的人工湖也填了,小时候我们经常去那里玩呢,真是可惜。”
“对了,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阮仙贝怔住不懂她的意思:“走?我走去哪里?”
好友反手敲了她一下嗔怪道:“前段时间你说要去散心,出去旅游了一个多月,前几日刚回来就发烧了,你是不是发烧烧傻了?”
“发烧?所以我是发烧才在家里休息?我感觉我还好啊......”
好友狐疑的打量着她觉得她现在说话特别奇怪,“真的没事?要不要再去一趟医院?”
“不用啦,我可能就是刚起床还有些没睡醒。”
好友也没再追问:“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周一的课你可不能迟到。”
面对好友的关心阮仙贝只能笑,“是是是请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准时,”
两人在房间里打了一会游戏,吃过晚饭后好友就回去了。
就这样一周很快就过去了,校园生活有一种让她久违的喜悦感,看同学也快乐看风景也快乐连学习也快乐,好友还笑她怎么大病一场回来发奋图强,莫非要准备拿励志奖学金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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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平日里都是住校,周末才回家,阮仙贝漫不经心的回到家发现家里居然亮着灯,还有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肴,爸爸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
见她回来妈妈擦了擦手从厨房探出头来,叫她赶紧洗手摆上碗筷准备吃饭。
只是......她为什么觉得总有人在看着她?
另一边。
沈瑄身上寒气森森,站在床前问万丈天:“请前辈给晚辈一个解释。”
时间回到一分钟之前,当婢女将两人推过那道门之后,沈瑄感到一阵排斥的挤压,他又回到了房间里,而身边阮仙贝却不在了。
“这说来话长。”万丈天慢吞吞的回道,反正沈瑄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那就长话短说。”
万丈天沉吟不语,沈瑄要是可以动手的话现在就想把这个破地方给拆了。
“为什么阿阮进得去我却进不去?”
万丈天叹气:“这与我并无关系,这是蜃珠的选择,只有被选择的人才能进得去。”
“请前辈助晚辈再试一次。”
沈瑄拱手走去站在那道门前,婢女看了万丈天一眼,万丈天点点头,婢女再次出手将他往前推去,可这一次门亮了!
一道屏障直接将沈瑄挡在了外面,他连进去被挤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拒绝了。
万丈天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你也看到了,不是老夫不帮你......”
“她什么时候可以出来。”沈瑄抿着唇握紧了拳面上难得出现了情绪波动。
万丈天:“若是她可以毁掉这里,结束这一切蜃珠自然会送她出来。若是她失败了......那只能委屈你们给老夫陪葬了。”
这话说的可真是不太中听,万丈天自己还乐呵呵的一笑。
“老夫早就已是油尽灯枯之人,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无非等的就是这么一天,若是小姑娘可以毁掉这里也算是我替逆子还债了,到那时这一切你们都会明白的——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