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佣说,“还有管家,但他总是很忙,也不在别墅住,檀先生说不喜欢任何人留在这里过夜。”
“那管家呢,对你好吗?”季鹤询问道。
女佣略微仰了仰脸,漏出好似鲜见快活的嘴角,很快她将笑容抿掉,眼神偷偷瞄向飘窗上坐着的季鹤。
“好,”她的语气很真诚,“有时候他会跟我说话,让我带走还没过保鲜期的水果,上次他从国外回来,还送给我一条能遮住脖子的丝巾。”
窗外又滑入辆车子,女佣对此很敏感般,她护住餐盘上的碗碟,立刻要转身离开。
季鹤从飘窗上下来,替她打开卧室的房门,在她急匆匆地走出去时,听到身后好听但失落的声音。
“明天也来跟我说说话吧。”
女佣愣在原地,没有回头,然而脑袋却用力地点了点,随后又迈开了快速的大步。
季鹤听到玄关有声音,他下意识要回到房间,却听到在鞋柜里翻找东西的声音,他确定檀景执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的拖鞋向来被佣人打理得十分妥帖。
季鹤走过去,玄关里正弯腰把脚往拖鞋里塞的男孩儿感受到外人的注视,猛地抬头。
季鹤认得他,他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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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把檀景执衬衫叠整齐抱在怀里走的男孩儿,后来也又出现过几回,与别人相比,他算是来别墅来得相对频繁的一位。
男孩儿显然也被季鹤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怕踩脏地,就找双鞋。”
季鹤轻轻点头,没等他问什么,穿好鞋的男孩儿站直身子,呲出整齐的牙齿笑笑:“檀景执不来,本来都到这儿了,接了个工作电话就走了,不过他说补给我一个名牌表,让我到衣帽间随便挑,你懂不懂表哇,我得整个最贵的!”
他的坦诚令季鹤很讶异,檀景执身边的人总是对他毕恭毕敬,这个男孩儿的言语间倒像只是对他的钱感兴趣。
“我不懂表。”季鹤轻声答道。
男孩儿却丝毫不介意般,自来熟地拉走季鹤:“你别谦虚,帮我参谋一下呗,这住的地儿也忒大了,不过我就对衣帽间熟,他挺大方的,一个月给我好几个包了,贵得要死。”
季鹤下意识剥离男孩儿拉在胳膊上的手,不过看他也不介意,鼻子顶在定制透明玻璃柜上,聚精会神地挑选着。
檀景执的表样式都不出格,颜色也低调,男孩儿看了两圈儿嘴里不住地琢磨,“就没金光闪闪的那种?这玩意儿长得都差不多,谁知道哪个最贵。”
“要不,”他用手肘怼了怼季鹤,“你随便帮我挑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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