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只觉得耳根酥软。
像是一块刚烘焙出炉的桃花酥,一口咬下去后,脆生生地散落开一层层的酥皮,还晕着一圈圈漂亮的桃色。
“什、什么秘密?”
黎酒的手指随着发颤的心弦被牵动,不由得往掌心里蜷了蜷。
紧接着。
她只觉裴时肆温热的唇瓣覆在了耳廓处,伴着低磁酥麻的笑声。
“秘密就是——”
“我五岁时偷穿过你的裙子。”
闻言,黎酒的长睫轻颤了下,她忽然掀起眼帘看向裴时肆。
就像蝴蝶扇动了她的羽翼。
并在花丛中惊起一片涟漪。
霎那间,黎酒琥珀似的眼瞳忽然就亮了起来,她正想盘问清楚。
但灼热的呼吸却又钻进她的耳膜,“还有另一个秘密是——”
“我年少时第一次联系到裴小肆时,脑海里出现的那个人是你。”
那个瞬间。
像窜天的火舌肆意燎原。αんúA㈢③
黎酒几乎秒懂了裴时肆的意思,羞躁感填满心房并拂面而来,让她的脸颊都跟着通红灼热了起来。
“你——”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短促。
因为裴时肆猝不及防开屏的这番话,哽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这件事过于私密。
又关乎于黎酒的面子。
裴时肆当然不愿意公之于众。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气声暧昧低语,两个秘密只缱绻在他们彼此之间,又藏匿进卡帕多奇亚的风里。
此时的黎酒就像触了电。
她慌忙从裴时肆的怀抱里弹开,惊慌失措地夺回了行李箱。
“你——”
黎酒的脸蛋依然胀得通红,“你你你、你臭流氓啊啊啊!!!”
话音落下。
黎酒拉着行李箱便健步如飞往前走,时不时还会小跑几步。
波西米亚风长裙勾着行李箱。
在土耳其的风里,缱绻出无边的暧昧,以及秘密昭然揭开后的羞意。
直播间观众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吾甚贱,观三遍,邀有朋,共哀嚎。」
「他们两个究竟为什么要伤害我这个二十岁的孤寡老人?」
「又双叒叕是悄悄话,十里红妆老粉表示,已经麻木。」
「你们俩是不会用麦克风吗?不会用的话把你们俩打包到我这儿来,让我听听你们说了什么,我帮你们录啊!」
观众们气到想要摔电脑。
却又拿这对又甜又磨人的小两口无可奈何,只能泪流满面。
裴时肆懒散地勾唇轻笑。
他看着黎酒紧张到逃窜的背影,浅褐色的眼瞳里像溺了银河。
银河注视着他的月亮藏进云后。
却又宠溺纵容地将她托在掌心,共通着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鹿呦茫然地眨着眼睛,一边磕糖一边无奈摇头,“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