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只虫崽,死了吗。”
廖远一愣,好一会儿才回到:“应该没死吧,具体我不清楚。”
“没死啊——”席渊拉长声音,意有所指的说:“看来我那小外甥命很硬啊。”
原本趴在地上没反应的席简在听到这句话后,猛地抓着栏杆站起来,朝着廖远所在的方向看去。
“我的虫崽,他还活着么?求求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
廖远看了看雷米尔,犹豫了一下,说:“你没说?”
雷米尔:“这是他被关进来后,我第二次进来。”
见席简燃起希望,席渊笑吟吟的说:“想知道,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对了,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想出来?既然这样你在这待着也不错。”
廖远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他一眼,从接触来看席渊不像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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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你,那只虫崽也挺好玩的。”席渊面上笑嘻嘻,内心波澜不惊。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感情丰富的人,扮演‘席渊’对他来说也很考验演技,偏偏‘席渊’和他之间的性格相差太远了,如果不时刻注意着,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不同。
廖远一点都不意外席渊威胁的话语,只是,这话听上去,自己一个雄虫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听着席渊的话,雷米尔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紧了紧。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松开手站在那一言不发。
席简握紧栏杆,但在自己的虫崽可能还活着的情况下,他不能激怒席渊。
“席渊……”
“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席渊扬了扬嘴角,丢下一句话,“最好是这样。”
“我讨厌不听话的雌虫,就算你是我哥哥,也一样。”
席简想也不想的说:“我听话,只要你不要再伤害我的虫崽。”
席简想说自己的虫崽还那么小,想说你是我弟弟,那孩子也是你的外甥……可只要想到过往席渊的态度,他想说的话就全部消失了。
没必要对席渊抱有什么希望,席渊这只雄虫也不值得自己有所期待,这件事情,自己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席简低下头以一种谦卑丧失尊严的姿态跪在席渊面前。
面对此情此景的席渊:“……”
玛德,突然好生气怎么办。
虽然是自己用虫崽威胁他,可这一副没骨气的样子真是越看越让人生气……都对‘自己’出过手了,但到头来和记忆中的席简依旧没有同。
一直都是顶天立地活着的席渊很不理解,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都没办法理解这个文明的奇葩制度了。
压着上涌的怒气,席渊沉着脸,说:“黑的地方待久了真不舒服,我要出去。”
他说完也不等其他虫回答,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等等,我和你一起走。”廖远大步追上他,同时交代雷米尔,“你在这看着席简,我先出去把事情处理好。”
监/禁室在地下,出入全靠电梯上下。
电梯门开,廖远和席渊回到一开始的大厅。
“你先在那坐一会儿,我去处理席简的事。”廖远也懒得理他了,雄虫的脾气那是说变就变,同为雄虫他对此非常了解。
“嗯。”席渊随意点了点头,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
他打开光脑在联系人上滑动着,看着艾拉的名字,迟疑了几秒后还是拨了出去。
刚才在监/禁室里的事提醒他了,那只虫崽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记忆里虫崽被席简抱在怀里看不太清楚。
电话接通,艾拉的声音传来,“是阿渊吗?”
“是我。”
“阿渊,你找雌父有什么事情么?雌父现在正在往雄虫保护协会去,很快就到了。”
“你不用过来,我等会儿事就办好了。”他吊儿郎当的回答。
“那怎么行,你在那等等雌父……”
席渊打断他的话,问:“我是有事情想要问你,虫崽,席简的虫崽现在怎么样。”
艾拉一愣,没想到他会询问虫崽的事,犹豫了的说:“是不是席简对你说了什么?”
“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要问的。”他装作不耐烦的说:“虫崽还活着吧?具体情况怎么样,我当时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艾拉心里揣摩着席渊的想法,这是单纯的询问还是在关心?
踌躇了一会儿后,艾拉还是决定把虫崽的情况都说出来,不管席渊是突发奇想的想要关心那虫崽,还是随便问问,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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