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室内只余下拆塑料封皮的声响“刺啦刺啦”的,不断折磨着沈青词分外敏锐的耳朵。
瞧对方半天不给回应,一点有用信息都捕获不到,这样下去完全不是办法,沈青词又突道:“其实我是‘鸣老大’的人,怀的也是他的孩子,你要真敢动我,后果可想清楚了!”
“这么巧,”阎契都快气死了,却是慢悠悠接过他话尾音,“正好我和鸣老大是宿敌,你不用急,等我操完你我就去操他,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阎契刚才扒拉
请收藏:m.bi50.cc ', '')('东西时就很不满他的双腿一直试图在并拢——或者说并没放弃想试图感受出那是个怎样的扣索,能不能解开。
乱动就算了,眼下甚至是妨碍了自己观赏他那口嫩逼是怎么吞吃磨穴绳结的,话音刚落,就重重在他大腿内侧狠抽了一巴掌。
沈青词被扇的促短急“啊”了一声,又憋闷万分的咳嗽一阵,倒是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邪门了,这是遇到疯子了。
哪儿有什么鸣老大,这是他随口杜撰的一个人名。
就这样还能接上话茬?!
——通过对话快速判断,到目前为止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其实并不熟悉这里,像他之前翻找东西的声音,就昭显了他不是此地熟客,但他却足以有勇气挑战一个三不管的、近乎于流放地的“地头蛇”。
哪怕这个地头蛇是虚构的。
在无法及时查证的情况下,外来者多半也会谨慎一些,担心真惹上什么麻烦。
——是一个十分古怪,来自上等星区的哨兵。
若真为寻仇,但看他对自己刚才咳憋住的举动,也不全然是为了致死。
不利的情况虽在接二连三的发生,但至少,对方暂时还没有杀人埋尸的举动,只要还能活着,那就一切都好说。
先忍了吧。
他痛苦地咬紧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光线太暗,先前虽模糊的看过这人穿的是机车衣和一双普通黑靴。
但碍于被倒吊的头正好朝向对方胯下,刚才也已被试探性地,极粗暴伸指入喉,就像是为了提前推测出他能含到什么位置一样。
沈青词不敢细想这个姿势一会要进行些什么令他极为抗拒的事。
眼下,这人虽在走动,但在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的模样。
刚才几眼印象里这人衣摆也太宽松,看不到皮带。
没有任何一件能一眼看出身份标识的东西。
沈青词此刻也快叫这人倒尽胃口,心说真瞎了的是这位吧,宴厅里如此多漂亮的男孩子不要,非得对一个普通男人的皮相下手,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暂时武力上抵抗不了,只好精神上恶意揣测:
指不定对方就是阴暗扭曲到生理上有隐疾,不然早脱裤子该干嘛干嘛了,这半天了,不也就动动手指?
八成是不行了,英年早痿故而心理上太过变态,啧,活该。
阎契终于细心拆好了包装,这是一根玫瑰色蜡烛,大概有成年男子三指粗细,并不是很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任何心理负担的,阎契将其放到了沈青词这口正颤巍巍因含了绳结和内裤系绳而流满淫水的穴口。
明显听到他的鼻息声也乱了几分,但不发一言——
很好,就这么保持。
阎契用两根手指捏着这根蜡烛,先顺着刚才用手指扩张过的小嫩洞,蘸墨般浅刮戳了两下,让下面沾满了他自己的淫水,尔后
请收藏:m.bi50.cc ', '')('顺着两瓣花唇来回慢刮挤,缓揉磨,温蜡质地带着一种奇特的质感,任谁的穴口被这等异物轻佻玩弄,身体都会止不住的发颤。
阎契确实耐心十足,甚至慢条斯理地将沈青词被倒吊的高度又上调了一些。
防止他一会真咬自己一口——
他当然不会指望一个能在屁兜里塞磁刀片这等杀人利器的“男妓”,是会乖乖束手就擒的对象。
不是憋着坏,就是在憋着坏的路上。
可阎契不知道的是,这等绳锁套不住当年的他,却并非套不住现下如废人一个的沈青词。
他确实是想多了,此刻突然毫无预兆地,出手迅猛地卸掉了他下巴。
“咯嘣”一声,沈青词连声痛都呼不出来,就又被他的手指塞了满嘴,努力撑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反抗,确认暂时连唯一可能有攻击性的牙齿都被限制住后,阎契这才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早已紫涨勃发的阳具如巨蟒一样沉甸甸弹拍在那一对嫩乳之上。
阎契一手持着蜡烛,仍旧玩弄捅戳着他的花穴。
一手摁着自己的肉棒,将其硬是挤入他那被衣衫紧绷,又从镂空缝隙中露出来的双乳之间。
两片嫩肉紧紧挤压包覆着,刚没过龟头前端,就舒服的阎契飘飘欲仙。
爽的仰了仰头,这才又一边缓律动着身下,一边拿蜡烛底端继续点揉着这两片娇嫩花唇。
酥酥麻麻的爽感伴随着痛和欢愉,几乎有那么一个瞬间,混淆了沈青词的所有感官,他下意识扭了扭身子,似希望能把那硬挺粗物从双乳间甩出去,本身就被衣衫刻勒的难受,中间还要竖夹着这般粗度的东西,直把他这对奶子都快搓爆了。
但晃扭了半天,除了给对方带来更大的爽感外,好像没撼动分毫能偏移的位置。
倒是沈青词的乱动,让阎契“啧”了一声,几次蜡烛都没对准小穴,因不确定沈青词现在“干净”与否,阎契戴着有暂阻体温传导的冰质手套,揪起他阴蒂上方不远处的皮肤,将蜡烛微微倾身,以一种逆行推刮的方式,用力的反复往花蒂戳去,很快,那小豆子便从阴唇中颤巍巍硬突起,阎契将蜡烛对着那里猛摁、长碾,一波接一波的酸楚爽感更是让身下人的挣扎喘息都变了调子。
无非是揉玩了会骚豆子,就看的穴口也直被连带刺激的翕合不断,里头媚肉时隐时现,阎契忍不住嗤笑出声:“怎么,空虚啊?什么都还没插进去呢,你下面这嘴张的倒勤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毕,用拇指大力掰抵开逼肉,冰凉的触感令沈青词下意识想缩穴,却被极灵活的手指快速捅插到淫水四溅,阎契这才一把将这低温蜡烛狠狠贯入!
柱身上还有凸起的雕刻花纹,初次被开苞的娇嫩肉壁受不了这等粗物刮挠,几乎下意识的,随着沈青词的抽搐频率,肉壁开始了回排推挤。
阎契手还没撒开,就看到沈青词平坦的小腹也疯狂起伏了几下,似极紊乱,肠壁内有一股力道,亦在努力排推异物。
阎契挑了挑眉,也没再阻止,他索性双手都随意垂下,掐紧了沈青词的双乳,一面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操挤着他的胸,一面看那蜡烛被颤巍巍地向上自发排出。
娇嫩的花唇软肉都仿佛要黏连在那蜡烛柱身上,因为视线足够平视,阎契简直是一面利用他的奶子乳交,一边看着他花唇上的嫩肉软糯、含糊着在吞卷异物。
“拿、拿走……”沙哑的嗓音本就像饱沾了情欲,沈青词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反倒让阎契更兴奋。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可能从没想过这人的骚穴会这么吞吃起一根蜡烛。
一根蜡烛而已!
想了下,他翻兜摸到火机,“啪”的一声,热源在身下人大开的双腿中略作停留,精准将烛芯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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