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那幸福的、愚蠢的、天真模样,沈青词都会无端想狠狠暴揍他;但次次又想到他是因为摸到自己、亲近自己才这般格外快乐、感到幸福,从而产生了那种愚蠢痴样,也只好默默忍下自己的怪脾气,最终没有下手。
——也说不上为什么最后没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因为亲近阎契,其实也能让他久违地感到一些平静——这人确实有张没被生活欺负过的脸。
热情开朗,诚挚良善,永远那么热烈蓬勃的活着,永远事事有回应。
像一条可爱的小狗,哪怕主人空手做个飞盘甩姿,它直接傻乎乎奔出三里地,去达成一些虚无缥缈的“目标”。
哦当然,还有他真的很会舔。不是指他太像个舔狗,而是这人的口活,真的很棒。
前些日子洗劫来的600w转瞬而空,甚至是交完费用,打算再蹲点时,沈青词才想起来不止没留饭钱,连向导素的钱都没有。
也不太好意思再去找“弥渡”的向导帮忙梳理——毕竟他们自己那边也是死的死,伤的伤,本来向导就是珍稀资源,他此刻算个勉强能“站起来”干活的,就真的是把自己当牲口在用,不反向给弥渡提供物资就不错了,哪儿还舍得占用宝贵治疗名额。
没有良方,沈青词只好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自撸消乏,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阎契的样子。
修长、粉嫩的肉棒上微凸着青筋脉络,沈青词白皙的五指缓拢住自己的阳物,将其缓慢上下套滑。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阎契的学生公寓找他那时候,因为外出当了趟“清道夫”——同类的自相残杀甚至因为刽子手是他自己,又因面对的是黑暗哨兵,精神一度在极高威压下生生受痛,悍然不动,直到一击必中。
沈青词当时无法回鸣巢,思来想去,竟只有阎契这里,能相对安全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特意挑了个他在上课的时候。
本来打算趁放课前就悄悄溜走,谁知道这臭小子有多会享受,沙发什么皮做的?!沈青词躺下那刻就骂了声——比自己屋里的床还要软。
睡过去了。
再醒来就是身下快感频传,有个湿热无比的软嫩腔壁
请收藏:m.bi50.cc ', '')(',几乎在大口大口地对着身下猛力吸吮,朦胧间沈青词还以为自己在发梦,下半身又软又酥麻,都不像是他自己的——细窄热舌宛如一条灵活淫蛇,在上上下下反复挑拨着隐秘缝隙,又不时特别调皮的嘬卷着花唇和阴蒂吸吞,尤其他微用了力,吸力几乎快把整个下体热融掉,舌尖却几乎逆向发力地绕着那圆蒂疯狂戳拨时,沈青词脑子里忽轰然一炸——
阎契不时亲几口老婆的嫩逼,就跟做贼似的,顶着一脑门淫水将下巴杵碾在老婆鸡巴上眨巴眨巴眼,偷看,没醒,继续低头猛猛舔!
这鬼神情还怪有意思的,沈青词压下几欲扑出喉咙的低吟,余光瞄清右边是茶几,左边更安全些……腿悄一抬,反正他已经爽完了——
阎契还没明白老婆那嫩逼怎么都像是主动碾脸上来一样,双腿把自己脑袋夹的死死的,唔……嘿嘿,腿根嫩肉,漂亮花唇……他不及借机再大口狂吸嘬,“嗡”一声,脑袋晕,耳朵鸣,被大力夹砸进沙发背里。
这次是“太攀”受伤,沉眠在精神海深处,不然沈青词真的很怕自己控制不住被威压至半狂化的太攀,会在自己也休憩时主动攻击人。
阎契不是太攀的对手,阎契那精神体就更稀烂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得不承认,和阎契朝夕相伴的那些日子,沈青词觉得自己短暂的活的像个人了。
只可惜鸣巢从没教过他如何爱人。
从一开始只是想玩玩就走的,既没想过要和他发生实际关系,也没想过要有什么深入的利益牵绊——连个炮友都算不上的定位。
还是离开后去救鸣巢的战友,炮火连天的尸横遍野间,伯劳突低声问他:“那你对象怎么办?”
“什么对象,”有人扯着漏气嗓子兴高采烈替他回,“没看明白吗,沈哥这不就相当于去嫖了个牛郎?哦不对,还是牛郎倒贴钱让嫖他,不愧是我沈哥,牛哇!”
“闭嘴,”沈青词声音很冷,“你俩血流的都能去填平太湾了,怎么还这么贫?我手头止血剂没了。”
“就是快死了,忍不住贫几句。沈哥别管我们了,不然大家……都走不出去。”
呵,牛郎。那时候的沈青词短暂浮过一个荒谬念头:原来和阎契相处的时日,已经不是让他活的像个人了,实际是像场荒唐美梦。
可既是梦,就总归要醒。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契此刻,很舒心地享受着怀中人细微的颤抖,甚至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刚开始那一点突然浑身肌肉紧绷的戒备,兴许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对方才一点点强行被迫“打开自己”。
可能沈青词表现出来的这些动作并不明显,但作为一个从当年就非常熟悉他所有细小举动的阎契来说,他真的非常享受沈青词的这种吞声忍
请收藏:m.bi50.cc ', '')('受——丫的,你当初要是没跑,老子不还是把你当宝一样供着?!我叫你瞎跑!
又一口轻咬在他下唇上,阎契一边肆意玩揉着他大奶,一边啃吻着他唇,含糊不清地发令:“帮我把裤子脱了。”
裤子。
他裤子上或许有什么皮带,哪怕是很微小的铁片,只要短时间内能卸下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耳边,沈青词被他揉的气息逐渐不稳,更别提对方似乎是嫌他动作慢,抓着他的手,将其隔着布料,直按在了那勃发的男根之上。
粗大、炙热、甚至感到真切的烫手,是沈青词的第一想法。
可惜了这玩意不能撅下来当武器。
不然真的很想给他塞回脑子里。
生理上的不适应,让他下意识要抽手,却在这一刻,胳膊只是很细微地抖动了一下,却是强迫自己尽力舒展开五指,轻将其摸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棉质地,松紧短裤。
刚才的长裤已让他自己扯飞了,里面这条短裤上,确实没有任何能搜刮的利器。
沈青词痛苦地闭了闭眼,心说自己要不矫情那一会,兴许真的可以拿到点什么——
刚才的听觉里,他听见了有铁片轻碰声响。
阎契一边抓着沈青词的手,强迫他半弧起手掌,粗大的肉棒靠蹭碾他的手心缓作律动纾解,一面吻压着对方往床上倒去。
真把人彻底摁倒,乱吻一通,吻了个够,阎契这才一边将他碍事的上衣全撕扯了,双手从腰上一路摸到人腿根,大分开,又给他掰压成M型,两个嫩穴在眼前简直一览无余,他险些就要一头闷过去大舔特舔,好悬往前刚要冲就忍住了——心说,靠,老子舔逼技术那么好,万一让他认出来了怎么办,他就不信这个世上能有比自己还能叫沈青词爽到的人!
做作地直了直腰,阎契装作浑不在意这两口嫩穴一样,抽拍了沈青词屁股一把,白嫩的臀侧立时五个淡红指印,他粗声粗气道:“自己抱住双腿好好敞开你这骚逼等我操,还要我教啊?”
心底哈喇子都快流三尺——老婆,老婆的嫩逼!!马上就要面对面,让他无比清醒地体会到他自己这嫩逼是如何被人一步步大肏开的!!
——太想看清他的所有表情了,最好还是事无遗漏的全程录像,看操不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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