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豫写“专属”,还是“专用”。
听起来好像没太多差别的两个字。
但其实有的。
沈青词本想单手撑穴,单手抠挖,但太过水滑,再撑个手指进去简直是反向帮忙,眼见此路不通,索性两个手掌都轻微掰上了自己花唇旁侧,吸了口气,努力往外大力分扯着,星石一路在甬道内敏感着来回挤碾,他都怕还没等排出来,就被这刺激先一步搞到再度高潮。
手掌没盖住那个名字记录的位置,便也被镜头清晰地一并记录了下来。
丰腴的臀肉带动着生理反应般的微颤抽抖,星石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倒是那穴口的多汁淫液往外被推排出了好几波,嫩红软肉一缩一挤,便是一道银线流液又直直涌出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契在心底“啧”了一声,却故意没有作声。
足足过了快五分钟,沈青词中途好几次觉得,身后那人炙热的视线仿佛如有实形一样,已经来回将他视奸了千万次。
但实在没勇气回头,也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不容易有一个要冒了头,略一收腹提肛缩力,却带动的整个穴口的敏感处都被分外轻碾了一番,虽万般不情愿——
但他就是这样自发地扭着屁股,抖颤着腿根,在这个变态面前高潮了一次。
“卧槽!”阎契惊呼了一声,看着随着那星石一并大喷出来的淫水,比刚才还要多。
他实在没想到沈青词的身子这么敏感,唔……或者是接连几天被玩成这样了?
在随着对方的那句惊呼出口,沈青词立即羞耻的全身都遍染了绯红色。
他没有办法,却又特别想要这两颗星石拿去急用,此刻只好尽量摒弃周边所有奚落笑音,痛苦地闭着眼,努力感受着第二个的方位,想要去尽快把第二个排出来。
却不料被身后人一把掐腰拽发地提摁起上半身。
阎契喘着粗气,一口咬上他耳垂,看着这一截碎发微有遮绕的白皙脖颈,眸色更是晦沉:“你好骚啊,怎么一颗星石而已,还能把自己玩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顺着人脖颈一路舔吻到脸侧,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点苦苦的味道。
他立即抬了眼,先是看到这白皙的喉结微有滑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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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诱人,也很轻易就能触动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
阎契喉头也微动了动,又“啵”“啵”的在他脸侧亲了几口,舔掉泪珠,尔后缓松了手,重新将他的脸摁回了床被上。
“继续吧,赶紧掏出来,我想操你了。”
沈青词咬了咬牙,阎契就看到掌下摁着的漂亮脊线忽起伏了一下,他单指不过轻轻刮骚过他的穴口,就换来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抖颤。
真的很可怜啊,沈青词。
这爱人曾如烙印般深刻心底的三个字几乎都咬在嘴边了,又被阎契生生咽下。
第二颗排出的过程不算很顺利,可能是刚排到穴口,沈青词就因失力过多、也或许是被气昏过去,手都逐渐软塌塌地滑落在旁侧。
阎契大发慈悲的缓伸了两指,微一扣揉,将这颗也掏了出来。
柔软潮湿的穴口像是已习惯了自发性地收缩,此刻竟主动含吞起阎契的手指一样,恋恋不舍地未让他立即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契反手轻拍了他屁股几下,看的他即便人昏过去了,腿根和屁股都猛地还有生理反应般,尚且抽抖。
他叹息了一声,并拿不准自己心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好像也没特别开心。
此刻只拿过两颗沾满了淫液的湿滑星石,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番,尔后真给他塞进了那个玉透小礼盒中,放在了床头。
只不过因为刚才潮吹的一幕实在让阎契心下悸动不已,他并不打算放过晕过去的沈青词,刚给人翻过身来,那两个柔软的大奶子一晃荡,就更是让他身下怒昂勃发。
正好含弄过星石,此刻前穴入口湿滑的很,比之前那般紧致难塞来说,变的好进入许多。
阎契刚摁住他胯,固定着不让他生理性扭躲,浅没入半个龟头进去,单手也掐上了沈青词的瘦削下巴,刚想再度狠吻,就瞧见渐褪了浑身潮红的人,面皮已回到了原来的白皙,甚至有些——白的发青。
等等!
阎契忽然想起来,满打满算好像三天多了。
自己吃过饭,但沈青词除了被自己操,就是被昏着还要挨操,忘了管他饭食了卧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似此刻又回到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毛头小子,有些麻麻然地捋了下自己头发,这才想明白——他这不一定是气昏的,很可能是饿昏的。
不是,他现在这么弱鸡了?
还不是,怎么……怎么饿也不知道跟自己提要求呢?
但现在把人叫醒好像不是很有可能,可阎契身下又勃涨的难受,真的很想操他。
想了下,他把沈青词的白皙胳膊横伸到床外。
“铂睿,给他吊一支营养液。”
铂睿化身机器管家形状,带着医院里常见的支架和点滴液进来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主人指的“他”是什么。
“扫描到您身下这具生命体,请问是给它输入营养液吗?”
阎契这才又想到,好像上一次有个营养液还当润滑剂用了,那沈青词指不定饿的时间比这还多。
有那么一瞬间,阎契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转念被“他才更不是人”的念头打消了。
鼻子里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铂睿成功识别这人手背,白皙肤色上青筋血管都很明显。
涂上消毒液后,很快准扎进去。
高浓度营养液被它乖巧地夹上一旁支架。
尔后抱起了托盘,收好了针管套及医疗垃圾,却没走。
铂睿办事,阎契放心,毕竟是自己亲手修理出来的玩意。
所以他一直专心致志地单手摁着沈青词腹部,一边不断挺身感受自己操进去的深度。
冷不丁一个机械音从旁边响起:“主人,请问您在做什么?我可以记录这一行为吗?”
阎契的好兴致忽然被打消了一些,头也不回:“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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