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韩清肃!”韩清然把人拦在了门口,“你冷静一点!”
韩清肃正色道:“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误会?他把你关起来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是误会,还是他往你身上装窃听器在你房间安摄像头是误会?”韩清然冷声道,“还是你觉得青森彻底吞并了韩氏是误会?”
韩清肃沉默了一瞬:“他偶尔是有些极端,但本性不坏。”
“偶尔?”韩清然被他的措辞气笑了,“要不是今天晚上他放你出来,你还打算被他关一辈子吗?韩清肃,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从他出现在芜城就是为了接近你吞并韩氏,要不是你结婚前把股权都转给了我,他早就把韩氏拿到手了,如果不是西城项目腰斩,你被拖在里边,至于迟迟和沈知重谈不下来吗?你别傻了,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步步为营算计得都是你,现在青森吞了韩氏,你和他又有婚姻关系,你还不是任他宰割?”
“是我自己要进西城项目。”韩清肃道。
“是他先把秦符拽进去的,你为了给爸报仇才不管不顾也要加入,他早就知道秦符和爸爸的车祸有关系,你根本就是落进了他设下的圈套里!”韩清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看看你现在还剩什么?韩氏的股权全都在我这里,国外的公司全卖了,名下的资产全变卖投进了韩氏,现在也都进了青森的口袋,连婚都和他结了,心甘情愿被他囚禁控制,甚至现在还不遗余力地维护他想救他出来。韩清肃,你醒一醒,楚景元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这恋爱是非谈不可吗?!”
韩清肃被他吼得往后仰了仰脑袋,摸了摸鼻子无奈道:“韩清然,你是得了狂犬病吗?”
韩清然被他气得生生噎在原地,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生意上的事情归生意,有来有往有输有赢很正常,韩氏的确无力回天,咱俩都不是什么商业奇才,当然,公司破产我要负一部分责任,毕竟楚景元是我带进公司的。但我觉得吧,这个事儿得客观论证,现在咱们的股权虽然没超过百分之五十,但也接近了,不算真正破产,靠吃分红也挺好,而且我相信你有能力东山再起。”
他顿了顿,才说:“再者,我和林木寒的问题主要是感情上的事情,你不能这么粗暴地把两者混为一谈,他虽然事先知道秦符和楚景元别有用心,但那时候说实话人家也和咱没什么关系,分手都快十年了,也没义务提醒我们。我生气主要是因为我俩已经结婚了,结果他一直瞒着我他是林肃,他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他之前的账一并算了,气头上肯定想离婚,但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感情上的事情很难算明白,你也理解不了。”
韩清然皱起了眉。
“只一点,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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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然鲜少看到他哥这么严肃正经的表情,他有些将信将疑:“难道这十年你一直都没能忘了他?”
韩清肃诡异地沉默了一瞬:“……倒也不是,之前在芜城碰见他,我连他名字都没想起来。”
韩清然眉头皱得更深,不解道:“那你当年被迫出柜为什么要和他立刻分手?”
韩清肃比他还要不解:“卧槽,人家a大高材生,还是搞物理的,那可是国家重点培养的人才,你觉得老爸给钱送人出国那么简单吗?他拿了钱基本就回不来了,我总不能让人家谈个恋爱把大好前程都给葬送了吧?”
韩清然道:“只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我他妈和他谈三个月就情根深种非他不可了?”韩清肃说。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非他不可?”韩清然咬牙。
韩清肃摸了摸鼻子,然后理直气壮道:“毕竟是你哥情史上唯一一次遗憾,没谈够,现在再补回来呗。”
“那也不至于和他结婚。”韩清然语气阴沉道。
韩清肃按住他的肩膀,心平气和道:“我就只想跟他领证又能怎么办?待他身边我就是觉得特别安心,一觉能睡到大天亮,吃什么都觉得香,看见他就开心。”
韩清然愣了愣:“你不失眠了?”
“早好了。”韩清肃骄傲道,“胃病也好了,没看出来我都胖了十多斤吗?”
和一年前相比,他哥的确是容光焕发了不少,也没那股半死不活的劲儿了,但是——
“以后对你嫂子客气点儿。”韩清肃指着他的鼻子一本正经道,“人长得帅不说,还他妈会功夫,家大业大头脑聪明,而且他对你多好,你都这样了他都没动手揍你,要是让你搅黄了,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好的老婆?”
要不是知道林木寒是什么德行,韩清然险些真被他忽悠信了。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还想和他鬼混?!”韩清然咬牙切齿。
韩清肃不置可否,抄着兜潇洒地进了门,韩清然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拦住他,快走两步想把人拽住,却又迟疑了两秒。
就这两秒,韩清肃已经蹿得不见了人影。
——
问询结束得很快。
顾万青看见林木寒从警局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林木寒坐进了车里:“有话就说。”“你让我说的啊。”顾万青离他远了一点,“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提前就打好了招呼,你今晚指定得在里边过夜了,我说什么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年韩清肃能甩你一次就能甩你第二次,你指望他能定下心来,还不如去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