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药铺坐落镇上最繁闹的街市。
冯钢两手揣衣兜立在药柜前出神,揣在右兜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拿藏在口袋里的棱状物。
一共十两纹银。
半年来,他夜里进山狩猎,白日到药铺打杂,日夜不歇,终于攒够买药的银两。
只等今日掌柜从京城采买药材回来,凑齐药方的药材,医治妻儿阿荷的病。
以后他继续在药铺干活,一个月能挣八百铜钱,闲时进山打猎,足够他们一家子吃饱穿暖。
冯钢沉浸在畅想,嘴角露出憨傻的笑,直到后院传出让人不可忽视的呻吟,他才猛然惊醒过来,赶忙抽出手系好衣袋的绳线。
呻吟声越发响亮,像偷欢的野猫,暧昧淫靡。
冯钢古铜色的脸顿沉,大步迈向来声处,粗厚的大掌撩开悬垂门下两片染画“林”字的墨蓝帘布。
当头就见一个打扮妖娆的男子跪在一位锦衣华服公子两腿中间,脑袋埋进胯里一上一下地动作。
华服公子慵懒地半躺在掌柜的摇椅,双手插进妖娆男子的乌发,微眯眸子望着天花板,美得如画似仙的侧脸偏偏露出淫欲神态,叫声舒服:“心肝儿好大的本事,你要把爷吸死了。”
这话似把妖娆男子喜得心花怒放,更加卖力地含弄吞吐,发出啧啧水声,清晰地传进冯钢耳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撞破这香艳场景,怒不可遏,站在门边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妖娆男子含满阳器的小嘴一顿,不小心露出牙齿,嗑到肿胀发红的肉棒。
华服公子痛嘶一声,脸色不悦地抬起锦靴,二话不说踹向妖娆男子的心窝,“不会伺候就滚。”
妖娆男子不敢躲避,硬生生挨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满脸阴沉地扫了眼站在门口的莽汉,顾不得心口剧痛,跪走到华服公子脚边,抱住他的膝头,语声可怜娇嗔:“爷,原谅奴奴,都怪这个土包子突然那么大声吓到奴奴了。”
华服公子上翘的丹凤眼尾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冯钢,声音淡淡:“你自去做事,别来打扰。”
冯钢震惊得暴睁虎目,这对狗男男光天化日下宣淫,被人撞破非但不害臊,还理直气壮叫他离开?
他不禁怒攥双拳,视线与妖娆男子得意神色相撞,见他伸出一双白玉无瑕的手,握住华服公子胯间不曾遮挡的半软粗大肉棒,像在示威似的欢叫出声。
这是一种最下流的情场里才会出现的吟叫,此时他竟堂而皇之、面不改色地在人前进行。
“你们太不知廉耻了!”冯钢大步迈向前。
华服公子仿若未闻,倒是妖娆男子嗤笑一声,“不知廉耻?你这土包子读过几年书就在我们大少面前咬文嚼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冯钢被问住,他的确是个没读过几本书的粗人。
妖娆男子一翻白眼,水润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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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公子似等得不耐烦了,一手揪住妖娆男子的头,将他嫩白的脸颊往青筋盘绕的粗棒撞。
火热的大棒啪地打在妖娆男子的脸上,他非但不气,还露出谄媚的笑,娴熟地张开小嘴含住流水的马眼,吞弄有声。
冯钢此生未见如此厚颜无耻的奸夫淫夫,眼见时辰已不早,随时有人会来药铺买药,稍稍注意就能够听到里面的动静。
他顿时急得快步向前,推开跪地专心致志口交的男子。
怒道:“药铺里来来往往那么多老人孩童,你们真不怕丢脸,去春楼里关起门搞不行吗!”
妖娆男子被这个土鳖气笑了,朝他吐了吐沾满淫水的粉舌,嘻嘻而笑:“穷操心,那些老东西肏了十几年人比我经验还丰富哩,至于那些小孩,从娃娃抓起嘛。”
他这话像在回答冯钢,却不管不顾气得七窍生烟的冯钢,仰起秀美的面颊对华服公子笑得天真无邪,讨好地说:“大少,奴奴说得对不对?”
华服公子没有给他的笑话卖面子,坐起身拂开伏在膝头的妖娆男子,冷冷说:“败兴!”
妖娆男子赶忙站起,半躬腰身替华服公子提起衣裤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暗松口气,好在这个富贵公子还知道要脸。要是他们没听进他的话在这里就地大干一场。
那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华服公子穿好衣物,长身玉立负手站在庭院中。倒有几分气度。
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背地里是个淫荡的种。
冯钢暗暗腹诽。
华服公子这时才正眼打量起眼前这个高大的青年。
见他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晒成深麦色,脸庞、嘴唇绷成刚毅的线条,一双虎目明光熠熠,满透朴实憨厚,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片刻,他移开目光,“你是药铺新招的伙计?”
“是!”冯钢不觉骄傲地挺起胸膛。
药铺的伙计不是谁都能做的,他能成为林家药铺的伙计,靠的是这么多年来在家照顾阿荷,将药材认得七七八八的本事。
“很好。”华服公子优美的唇线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