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紧张下,冯钢不自觉吸紧口腔,壁肉狠狠吮吸住肉棒,舒服得林修然脊背发麻。
“是啊。”林修然在人前不动声色尽情地品味这股销魂味道,左手轻缓地揉着冯钢的发顶,“我今日一来就只见间空铺子,也不知那伙计丢下生意上哪儿偷腥去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
他说完,明显听到柜台下的呼吸粗重起来。
这种光天化日欺负良男偷腥的感觉太他娘刺激了。
冯钢早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偏偏嘴里的肉棒跟随林修然的亢奋又大了几分,涨得他整个头都想暴裂。
“不会不会,那孩子老实。想来是有要紧事出去一趟。”老妇人连忙说,生怕这位大少责罚冯钢,“我这也不着急,先去西街买几块布再回来抓药也使得的。”
“您慢走。”林修然脸上笑得天真无邪,下身猛地向前撞去。
冯钢刚为老妇人离开而松口气,转眼二世祖发起疯,捅得他忍耐不住吐出肉棒,一阵干呕。
林修然美丽的眼眸却像一片阴影降落冯钢的心头,“心肝儿,吃了那么久才吃到一半,还是爷来帮帮你吧。”
冯钢恐惧摇头,声音沙哑:“大少,放过我吧。等下张大娘就回来了。”
林修然置若未闻,双手揪住他的脑袋迫使他上仰,站起身来把坚硬滚烫的肉棍狠狠插进他红肿水润的嘴,全根没入快速抽动。
粗暴野蛮的抽插令冯钢一阵眩晕,脑袋缺氧。
他像只乞怜的狗仰起眉心紧蹙的脸,总是精光闪闪充满活力的虎目里蓄满难受的泪水,莹莹泪花尽是映照那个绝色淫荡的疯子在癫狂地肏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插啪啪作响的水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每一个呼吸间,对于冯钢来说无异于被剥光身子暴露阳光底下地煎熬,终于等到林修然的动作猛地一顿。
“呃……”他抓紧冯钢的头,扬起脖子闭上眼,发出一道舒服的呻吟,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冯钢的嘴里。
腥臊粘稠的气味瞬间占据冯钢的五感,他得获自由,立刻把头扭到一边哇哇干呕起来,吐出林修然令人作呕的精液。
林修然扯过一条白帕,擦了擦手,又拭了拭半软的宝贝,随后丢在冯钢脸上,“事后的伺候爷就不跟你计较了。”
冯钢难受得眼眶泛红,看着藏回亵裤里的肉棒,心生恨意。
林修然饶有兴趣地俯下身,盯着眼圈发红,双唇红肿的蛮汉,此时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阳刚与娇柔奇异地交杂。
越发激起他心里玩弄的恶意,“怎么?还要爷再肏一回啊。”
冯钢无视那张恶劣的脸,抬袖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钻出柜子,喉咙被捅得发痛,粗声说:“答应我的不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