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东徐伸臂拦住他,“哎,修然别恼,哥哥开个玩笑。”
林修然拿过酒壶直接喝了半壶,“别讲小爷不爱听的话。”
“你啊,还是这个脾气。”祝东徐无奈笑笑。
两人吃过各自歇息,日落西山时分,庆保端一盆温水,悄悄掀起帐篷的门,见林修然醒了遂上前服侍,“爷,祝大人请您用晚饭。”
林修然抹了把脸,将湿热的帕子扔回铜盆,“祝东徐是猪投胎吗?睡了就吃。”
庆保将铜盆放到架子上,蹲身替他穿靴子,含笑道:“想来祝大人的下午睡的这一觉颇费体力。”
“哦。”林修然这才想下午是有人陪祝东徐玩的,“让他先吃,我到外头走几步。”
林修然
请收藏:m.bi50.cc ', '')('穿件家常的衣服,走在三三两两收工回来大汉中间,汗臭味把他逼得远远遁走。走到一处遍布树墩的林地,见精壮的男人手持巨斧独自砍一株三人合抱不过来的巨木,挥汗如雨。
“单凭你蛮干,到明日天亮也砍不完。”
冯钢挥斧的动作骤停,目光短暂地落在林修然身上,随之越过庆保,落在后头。
他放下斧头,“见过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没有回头看,脸色写满不悦。
“听说落日时分山景壮美,”祝东徐走近,身后带着松官,“今日倒是见识了山村野味亦有别样风味。修然你以为如何?”
四道打量的目光齐齐投向冯钢赤裸的上身,块块分明的麦色腹肌悬落汗珠,夕色照映显得格外漂亮,有股野性阳刚的美。
他心里觉得怪异非常,慌忙解开扎在裤头的短衫穿好。
林修然阴阳怪气地哼笑两声,“你这品味真他娘的奇特。”
祝东徐只当他不懂欣赏,啧啧注目冯钢一会儿后,见林修然去往别处便丢下这点兴味往别处看景。
林修然的出现在冯钢心里激起一点波澜,那次之后林修然便在他的生活里消散,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此时乍然见到这个关系尴尬的男人,还是有点不舒服。
又砍了半个时辰的树,二麻借着月光找到他,“快别干了,你知道今天东边活活累两个人了吗?”
冯钢吓了一跳,放好斧头,抓住二麻的手臂,“晚上有休息,咋会活活累死啊?”
二麻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两块馒头递给他,“早听说这干的是用命换钱,钢子,我们命好,分到面恶心善的监工。有几片林区的监工,拿着鞭子日夜让他们干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接过两个馒头,虽然很饿,却有点吃不下,“那监工受罚了吗?死的那两个人呢?”
“罚什么罚?那监工以他们偷懒耽误了皇帝的差事故而半夜督促做活为由,打死了两个人啥事也没有。”二麻说,“那两个人就用一块破布卷走送回他们自家,给了三两安葬费而已。”
二麻拍拍沉默的冯钢:“所以你啊,别再拼命这么干了,要是你有个好歹你家里头那两个可怎么办才好。”
冯钢闷闷地“嗯”了一声,将馒头整个塞进嘴里,三两下咽进肚,“谢谢你二麻。”
二麻唉声道:“怪我,不知道丁胜这家伙也跟来,我们村还全归他管。他就仗着自己跟县太爷那点关系,将自己的活扔给你干,就连这饭食也被他克扣!”
“怎么会怪你,这个活计能供荷娘吃药,我愿意干,要是没有你我连馒头都不吃上哩。”冯钢对他咧嘴笑笑。
二麻百感交集,有点恨他干什么这样老实:“钢子,左右现下天气不冷,你不想回去看见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在外边睡可以,可千万不要没命干活。”
冯钢点头应下,等二麻走后自去溪边洗漱。
银白月光透过枝叶流泻溪流,健美的双腿迈入的冰凉的溪水,堪堪及腰的水面泛着粼粼波光映在冯钢疲惫的眉目。
他背靠岸沿一颗岩石将身子没进水里,长长舒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自己常年打猎劳作,对一整日不停歇的伐木还是有点吃不消。
冯钢放空脑袋,酸累肉体慢慢在轻柔的深溪松弛。
黑林寂寂,只听到风吹林叶和几声鸟鸣。
“嚓嚓嚓”突兀的脚踩落叶声响。
有人来了?!
冯钢打了个激灵,赶忙抓住溪边的衣物。
按说附近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赤身裸体地被人瞧见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冯钢心里有阴影。
那阴影此刻不偏不倚地投到他张皇失措的脸上,“乖乖,爷找你半日,原是在这里等人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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