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然昨夜不对劲。
狠狠亲了人一顿后就憋着股气,双手双脚锁命般抱住冯钢睡觉。
什么也没做。
倒不是冯钢期待他做些什么,只是惊奇这浪荡公子用那根硬邦邦的阳物抵着他的腿,纯粹睡了一夜。
鸡啼时分,冯钢就爬起来扛着铁铲到小屋旁埋头挖土坑做灶,挖出一个容人蹲下的坑后,在前方掘一个小坑做灶台,接着在小灶旁挖出三条小沟用做散烟,捡拾几把杂草盖住散烟沟,以免烟气引人注意。
挖好灶,转回房里拿出锅碗,到附近溪流盛水淘米,洗菜。
忙忙活活,至天微亮燃起小火,一边煮粥,一边炒菜。
端回房里,用热水温在灶台,看了眼那锅碎肉白粥,怕大少爷挑食,又给他加些白糖。
事事妥帖后才放心出门。
临走前,望了眼在地面床褥上酣睡的林修然,白净如玉的颈肩露在外头,脑袋歪睡在枕,墨发散在床铺外扫在地面,宛若犯了迷糊不小心落在尘世的精灵。
大约是被冯钢的动静吵醒,烦躁地翻了个身,长腿蹬出被子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返回几步,蹲身抓起雪白的脚腕,正想塞进被内,却被小腿处零散的长长红痕吸引他的注目。
凑近一看,像用手抓挠引起的红肿。
他就着被褥把人卷起来抱到床上,林修然迷迷糊糊睁开眼,语声含混:“做什么?”
“饭菜我蒸好在灶台上了,你记得起来吃。”冯钢嘱咐他。
林修然瞥了眼天色,见天还没大亮,复沉沉睡去。不知听进耳没有。
冯钢替他掖好被子,又见他敞开的胸口有零星红点,左瞧瞧右找找也没发现有蚊虫,拍了拍床褥算作驱赶走了。
天色已然不早,冯钢赶到码头又搬了半日的货。
中午,他同工友吃饭,嘴角隐隐作痛,吃慢了半分,旁边的小伙瞧见他的异样,问说:“钢子上火啊,嘴皮都破了。”
一旁在林府当过差的老汉双眸精光闪闪,扫眼便知这是做什么留下的痕迹,打趣说:“年轻人气盛,钢子这是跟他媳妇要好。”
身旁的汉子们霎时发出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冯钢只觉他和林修然的关系暴露光天化日之下般,脸颊烫得冒烟气,“没、没有,你们别乱说。”
工友们只当他脸皮薄,打趣了几句:“你婆娘挺野啊,不像我家里那位。”
一群男人聚挑起了话头荤话不断,冯钢深深埋下脸吃饭,千般情绪灌满心口,撕扯不开,宣泄不得。
临近傍晚,冯钢搬完手边几箱货跟工头领了工钱。
工头说:“今日下工早。”
冯钢接过三十文铜钱,应了声:“嗯,回家有事。”
照例买几样小菜,往不远处药铺走去,踌躇了一会儿方才进门,“掌柜的,买一盒紫草膏。”
“好嘞——”掌柜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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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钢见是原在林家药铺的掌柜,上前见礼,“林掌柜!你怎么来这儿了,是林家的药铺被——”
“嗨——这镇上哪一家药铺不是林家的,只不过是二少爷接手,把我换来间小铺子。”林掌柜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少爷?”冯钢疑问。
林掌柜转过身去取药膏,“是啊,林家的二少爷,他听说大少遭难避祸去后,立刻从京城派人来接管镇上的生意,还派了不少人到处找大少爷呢。”
冯钢心漏跳了一拍,“林家大少不见了?”
林掌柜目光在一排排药膏扫过,慨叹道:“听说是畏罪逃了,又听说被人害了。二少爷抓到他的小厮,小厮只说往南边蛮地跑了,不知流落何处。”
“那位二少爷是他的弟弟,是想来救他吗……”冯钢以为终于有人来帮林修然。
林掌柜找到紫草膏,递给冯钢,冷笑道:“救他?恐怕更想要他正法。”
大少失踪短短两天,他们这些大少身边都旧人无一不被打压。
冯钢急忙追问,“他们不是亲兄弟吗?”
“有时候亲兄弟比仇人还要更甚。”林掌柜嘎声道。
冯钢还要追问,却见又有客人上门,只好闭上嘴,掏出银钱给林掌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掌柜接了,随口问了句:“你婆娘身子见好?”
冯钢在药铺打杂时便时不时买药回去,掌柜以为这次也是为她买药。
“唔……”冯钢含混应了声,随即告别回到山中。
暮色四合,锦绣彩霞散落丛丛林叶,冯钢匆匆赶回竹屋,拨开半人高的杂草,远远看见有道身影蹲在门槛,沐在夕阳里望眼欲穿。
“大少——”冯钢不觉加快步伐。
林修然蹲在原地幽幽凝注他。
冯钢以为自己回来迟了,赶紧烧水把买回来的饭菜热好,“饿了没有?”
林修然撑手坐在凳上,见又是一人的分量,“你的呢。”
“我的自己煮。”冯钢说完就丢下林修然自去忙活煮饭蒸菜。
林修然等了许久才见他端饭上桌,冯钢见他没动几口,犹疑道:“不好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娇生惯养,冯钢怕他吃不好才花钱从酒楼买,可比之他在林府的吃穿用度仍差之千里。
“好难吃。”林修然将饭菜推给他。
冯钢半信半疑,这已经是镇上最好的酒楼的饭菜,还不合大少爷的口?
夹了两筷酱香牛肉入口,新鲜美味。
“明明很好吃。”
“爷就不爱吃。”林修然抱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