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四肢废了。
冯钢心想,最后抱起这个没骨儿似的男人起身。
藏在他肩头下的漂亮脑袋偷偷狡黠而笑。
“水还没烧好!”冯钢惊觉,作势将人放去床边。
林修然贴抱壮硕躯体,有令人燥热的温度,“大暑天,洗冷水就好。”
“不成,生病了可就糟糕。”冯钢异常坚决。
林修然手脚将人勾缠更紧,仰起头凑唇在他耳边说:“跟你顽笑呢,我早已备好热水。”
冯钢狐疑地垂目看他,大少爷娇贵在这里几日从未做过家务,今日实在可疑。
“我体谅你辛苦。”林修然朝他粲然而笑,双眸弯成新月、嘴角勾出最甜的弧度。
冯钢一瞬间恍了神,也就忘记细究。走到浴房,发现可容两人的浴盆内袅袅水汽蒸腾,月色从支开的窗台映入辉照水光,粼粼水面漂浮十几片淡粉色月季花花瓣。
是今日林修然在河边采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看到冯钢粗眉又将拧起,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唇,“我入夜才去摘,没人发现。”
冯钢暗松口气,“你快洗,不要着凉了。”将人放下,探了探水温,发觉太烫,于是舀进四大勺凉水。
转过来发现林修然直直杵在原地。他见冯钢腾开手,慢慢抬起双臂,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冯钢目光落在那两只包扎严实的手掌,没说什么,上前环身替他解开衣裳。
天气炎热,隐居野林,大少爷穿着也没那么讲究,一件束腰的短衫轻轻解开就褪落地面。
精壮而薄瘦的肉体背对月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一双腿修长匀称,宛若神只创造的杰作。
仅匆匆两眼,冯钢就耳廓发热转过脑袋。
“还有。”林修然低头说。
顺着他的视线,冯钢看见包住胯部的布料鼓出一大块。
“你怎么还想……”冯钢瞪视他。
“不给做还不兴想了?”林修然伸出足腕勾他的小腿,“快点儿,磨磨蹭蹭我要染风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忘配合吸了吸鼻子。
冯钢只好半屈身子解开那塞得满当当的亵裤,硕大硬挺的阳器瞬地就舒展开来,凶猛异常。
“……”冯钢连连退开两步。
视若洪水猛兽的模样令林修然顽笑眸色暗了几分。
“你、你洗吧。”冯钢转身。
赤裸的人体旋即从背后环腰贴抱上来,声音委屈:“手好痛,抱我进去嘛。”
一贯清朗矜贵的男子声竟软软的,染上撒娇的意味。
要不是戳在屁股后面硬棍难以忽视,冯钢倒真信了他是单纯手疼。
“你也想丢下我吗?”他的脑袋从后侧枕在冯钢的肩头,用最悲切可怜的语调说。
这个蠢男人的弱点他清楚得很,稍一卖可怜,就引得他在那犹豫咬住唇角,双手无措抓了抓衣角。
冯钢知道林修然想做什么,可他心里一直乱糟糟的,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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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戳在冯钢结实有弹性的臀,又炙热了几分,林修然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好想立刻把人按倒肏死。
等了半晌,回应他的是那双粗糙的手掌小心捏住他的手腕移开。
拒绝之意明显。
这都不上钩?
“罢了,”林修然自己丢开手,“现下你能在这儿陪我,业已算还了救命之恩,不用与我这个逃犯逢场作戏。”
“扑通”一声,人跃进浴盆,水花似乎带怒气飚溅到冯钢脚边,温度不高,却烫得脚腕生疼。
他攥了攥拳头,陪林修然避祸,理当如此。陪他上床,没有理由。
沉重的脚步离开,行至门首。
身后传来响亮的声音:“你一直很讨厌我吧,一个羞辱了你,喜欢男人的纨绔,是不是很让你恶心。”
听不出悲喜,却像汹涌潮水瞬间吞没冯钢纷乱心事,他反驳:“我没有这样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为何通缉令一出,便这样如此疏远我!”林修然隔着水雾,隔着夜幕死死盯住那个宽大的背影。
“为什么……”冯钢如被倒空的麻袋,倏地萎靡陷入沉默。
为他抛弃家人,抛弃妻子,名为报恩,实为跟男人野合而唾弃自己。
他不习惯解释,这么多年来心事总是自己藏住,苦也好恨也罢。
总归深夜时躲在被子里哭一场就过去了。
“没有厌恶大少。”冯钢回答他,没有顺应他的意思。
林修然早就对这憨货上了三分心,不然也不会跑到这荒郊野岭跟他相处。
见他是真的有几分疏远的真意在,雷厉风行的林家大少,瞬地从浴盆中站起,哗哗水声中健步如飞跃到态度退避的人身上。
冯钢唬得连忙一手抱住腰,一手托住半瓣屁股,滑嫩的肌肤湿了水,在他常年干活的粗糙手掌里柔软得不像话。
林修然二话不说,伸臂勾住他的脖子,对着嘴唇紧紧地吻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冯钢偏开头,被咬住的下唇从林修然的唇齿间溜走。
林修然凤眸深若寒潭,“你若再拒,我就当你真厌了我,从此以后不会侵犯你半分。”
冯钢吸了吸鼻子,跟林修然的假意伪装不同,仿若真受委屈,“不要逼我……”
林修然双腿夹紧粗壮腰身,更贴近几分,凑首复吻住绷得紧紧的嘴角,神色罕见的多了几分认真,“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别拒我,我会好难过。”
冯钢眉眼松动,态度仍是躲避:“以后……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