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词我方才见了,着实是不错的,只是又听曾公所言,不太敢说了,现在想来却是有些不妥,还是该说。”
“的确如此,也不能因为一家之言,便偏听偏信,且看看曾公如何说吧。”
“呵呵,我倒是觉得这高瀚恼羞成怒罢了,曾公何许人也,也是他高瀚能置喙的吗?”
有人看热闹,有人持怀疑态度,还有人选择站出来和高瀚对峙。
“高瀚!”一名青年走了出来,瞪着高瀚道:“曾公何许人也,也是你能置喙的吗?”
“谁不知道他老人家博学多识,难道连一首词如何都品鉴不出来?既然他老人家说你的词差,那就是差了!”
高瀚看向那青年,认出这是曾氏子弟,当即道:“公道自在人心,在下那首词究竟是好是坏,大家自然知道,用不着你在这儿说!”
“你!!”那曾氏子弟还要说什么,却被一道声音阻止了。
“新荣,退下!”
苍老的声音传来,那曾氏子弟顿时一愣,仰头看去,却见三楼一名老者站在栏杆处。
“是!”
他连忙应声,旋即便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
“曾公,是曾公出来了。”
“呵呵,这高瀚不是自取其辱么?真把曾公惹出来了,我看他待会儿如何收场。”
“倒是不知道方才高瀚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方才曾公的确出面将曾申给拖走了,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说一下?”
“我也不大清楚,应该是因为一个姑娘?不管了,先看看曾公如何说吧。”
众人有议论,也有人遥遥行礼。
曾公望着下方的高瀚,沉声道:“高瀚,你那首词的确平庸,老夫与其他几位大儒皆是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