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赎罪？”金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霍杭之回答，“先送去监狱，等判刑之后，再送回精神病院，现在有不少的药品需要试验品，我想乔西医生以前也是医生，应该有医德，愿意为大家做牺牲吧。”

只是这样？

金总觉得不够解气，“我听说，如果试药的话，会被减刑的，他虽然可能会得什么后遗症，但是可以提前出狱。“

这样太便宜乔西了。

霍杭之继续道，“的确可以减刑，但也要能活着到离开监狱的那天啊。”

什么意思？

金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试探着问，“你打算让他试什么药？”

“这个啊，”霍杭之回答，“一些毒药和解药罢了。”

这可比普通的药物要恐怖得多。

因为试验解药，就得先服用毒药。

哪怕每次毒药的量都控制在安全的范围里，但久而久之，日积月累，就会超量，让身体吃不消。

可因为参与试药，医院会有专门的营养剂调剂身体。

到时候乔西面上看上去十分健康，实则身体已经快步亏空了，好像一个被掏空的空壳，轻轻一捏就会碎掉。那种快死了，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

“不、不！”乔西再次惊恐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霍杭之，你答应我的，你只是把我送到监狱里去，你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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