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夫人叮嘱完,特意带着三小只从后门绕到院子里,将他们藏在临时搭建的台子后面。
一来二去耽搁了一点时间,还累得浑身冒汗,看上去多了几分狼狈。
刚才台子后面出来,便被先前的人撞个正着。
“姑姑,”那人上前搀扶住辜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啊,累成这样,有什么事情让我去做就好了。”
“没事,就是处理了一下待会儿要宣布的事情。”辜夫人摆手道。
听闻这话,那人下意识的往辜夫人的身后看了一眼。
正好在台子边上看见了一个封起来的牛皮纸袋,立马好像装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
他的眼神立马变得深邃起来,勾了勾唇角,语气愈发的殷勤,“姑姑,以后有这些事情交给我就是了,我是你的亲侄儿,绝对信得过,而且啊,我是一定站在你这边的。”
“真的?”辜夫人半信半疑。
那人拍胸口拍得震天响,“当然是真的,你仔细想想啊姑姑,我甚至不是辜家这边的人,我姓严,是和你一头的啊,我们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严,就是辜夫人的本姓。
而这些年,严宽没少和辜家有来往,甚至亲上加亲,把女儿嫁给了辜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所以今天请辜家的人过来时,严宽才会跟着自家女儿一起来。
现在看了,严宽的确是这个老宅里,唯一一个跟她同姓的人。
想到这,辜夫人的神情严肃了几分,“那正好,一会儿你帮我递一下那个牛皮纸袋,记得帮我保管好,别让人看了里面的内容,否则我上台就没惊喜了。”
“姑姑,我办事你放心!”
严宽说着,屁颠颠的去将那个牛皮纸袋拿在了手里,还用手掂了掂里面的东西,确定里面真的是纸质类的东西后,心情已经爽到飞起了。
果然,事情和他想的没有任何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