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沈素扶着梯子将一袋子的银钱丢给了眼前的工匠。
“都办成了?”
“自然,公子尽管放心做那墙头上的君子,所有的铁丝都已被拆除了。”
“干得漂亮。”沈素又掏出了两块银子丢给了那工匠。
工匠连连道谢后,后才连忙离去。
独留沈素一人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三米高的墙。
今儿个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她!
沈素收拾了一番衣衫,拍了拍在冷风中吹得发冻的脸庞,这才慢悠悠地攀上了梯子。
瞧,什么铁桶一样的首辅府。
还不是拿她没法子。
沈素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刚冒出半个头来,就见着了墙内所站之人。
一身月华细碎地落在越祈安的身上,墨色的衣袍与乌黑的发随风飘动着。
双手背于身后,正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她。
不发一语。
沈素一时间便愣住了,站在梯子上大眼瞪小眼。
过了三秒后,不知是今夜的风大了,还是她站得实在是太久了,腿有些发软,抑或是做贼心虚。
“哎呦!”
沈素一趔趄,从梯子上摔了下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揉着发痛的小腿还未爬起身来,接着身边又多了个包袱。
装得满满当当的,是刚从墙内被丢出来的。
沈素顾不得其他,总觉得这包袱里装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好奇心还是迫使她解开了包袱。
入眼便是被捆在一起的铁丝网,里面还塞着一大张纸条。
兴许是怕她看不清字,所以字体特别大,尤其是一百两这三个字更是放大了一倍。
“一百两?讹本宫呢?”沈素纸条一丢踹了一脚脚边的包袱道。
谁知那包袱硬邦邦的,她的脚指头都踢痛了。
这堆废铜烂铁,值这么多银钱?不如去抢!
“殿下派人损坏了府内防贼的铁丝网,这是市价。”墙内的声音字字清晰,抑扬顿挫。
“如若不肯的话,那明日便一道去陛下的面前好好分说一番。”
沈素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冲着墙大喊着质问道:“越祈安,你是狗吗?”
就知道拿着皇上说事!
动不动就去告家长!
墙内没了动静,沈素憋着一肚子的气咬牙准备离开。
要不是电量生命值和这个狗男人挂钩,她会腆着脸每日都来纠缠他?
要不是从正门进去见不着越祈安,她也不必翻了墙了……
沈素扶额,想着这么多日来一无所获,心里多少有些沉重。
正转过身时,却见着了越祈安正站在不远处望着她。
他何时出现的?
沈素的脸上立即堆出了笑意,冲着越祈安温柔不已地走近道:“越大人,你怎么来了,真巧啊。”
“这是臣的家。”越祈安没声好气道,“殿下刚刚说臣是什么。”
沈素连连摆手,“本宫什么都没说,多半是大人你听错了。”
说罢,便飞快挪到了越祈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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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祈安墨色的眼看不尽眼底,并未言语,只是唇角微微勾起,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很快又散入了风中。
但沈素清晰地听到了,这货绝对是在嘲笑她。
电量正在缓缓地上升着,为了电量,这点屈辱,沈素觉得她是完全可以忍下去的。
“越大人啊……”沈素挤不出眼泪,只能低垂着脑袋,做出伤心欲绝的模样,“本宫以后再也不敢叨扰陈三小姐了,是本宫对不住大人!若是大人自此之后,真的只能孤家寡人了,本宫定然会为了大人下半辈子考虑,以身相许也是使得的!”
“你!”越祈安立即抬手捂住了沈素的唇。
沈素被捂住了嘴自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是眨巴着眼盯着越祈安。
她好像又说错了话。
不过这的的确确是她的真心话,只是一不小心说了出来。
这么好的充电宝,她肯定是想一直都带在身边的。
“这样的话,殿下也能信口拈来。”越祈安的脸色阴沉一片,掌心触碰到一片温软。
那是沈素的唇。
软软的,触感极好。
比他先前逢场作戏时,端起酒杯掠过花娘唇角的触感还要软上两分。
越祈安想到此处,不由地脸色更难看了。
他多半是被沈素给传染得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