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劭北如实告知,“没有。”
江晚歌心一沉,面色微僵,但很快恢复如常,没有祛疤又如何?不代表别人没有动过手脚。
她“哦”了声,挤出点浅笑,“是这样啊。”
没有继续再多说什么,她低垂眉眼,静静继续给商劭北抹药。
商劭北看不出她和平常有什么异样,但直觉告诉他,她的情绪是藏起来的,她好像在失落,也好像在害怕,更好像在伪装坚强镇定。
“好啦。”江晚歌涂好药膏,把药膏盖子旋好,抬头,“四哥去换衣服吧,我等你。”
这次她抬头和商劭北对视,眉眼间盈着动人的温柔,唇畔噙着柔软的笑意,商劭北已经看不出她有任何异处。
商劭北皱眉,是他的错觉吗?
“等我。”他留下这两个字,大步进入衣帽间。
江晚歌目送商劭北进去,清泠的眸光愈发沉静稳重,也愈发坚定。
商劭北就是周淮肆,毋庸置疑,她不会动摇。既然如此,她何必担心害怕?
十分钟后,两人从卧室离开,在楼梯口的位置,他们便听到商苏美宁温厚愉悦的笑声。
折返回大厅,他们发现,商苏美宁在白念念和李管家的陪伴下翻动相册。
不知道看到哪里,商苏美宁笑着评价,“劭北小的时候是很能闹的,不知道长大以后怎么变成如今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呦。”
说完,她望向商劭北,关切问道,“涂好药了吗?伤得厉害吗?”
商劭北摇头,“没事。”
“那就行,”商苏美宁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挂上笑容,熟稔地朝江晚歌招手,“漫漫来,过来坐,和老婆子我一起看看劭北以前的照片。”
“奶奶!”商劭北黑脸,非常不自在,“您要看自己看。”
“瞧,这是担心在漫漫这里丢脸呢,”商苏美宁笑容更深,“怕什么?奶奶这是让漫漫更了解你。”
音落,她跟白念念使了个眼色,等到白念念不情不愿地挪开屁-股,她拍了拍身侧空出的位置,“过来坐漫漫。”
都到这种程度了,江晚歌只能答应,更何况,她好奇照片上的内容。
她思忖着,相册里的照片大概是四哥四年里的抓拍,方便她了解他这四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