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晚歌靠在飞机座椅上,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脸色微微发白,唇上也褪去了血色。
“太太,小少爷不会有事的。”跟随她一同上了飞机的陈江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
江晚歌凝视着机窗外的夜色,什么话都没说。
陈江没再多说话,毕竟,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对于一位母亲而言,没什么效果。
就在几十分钟之前,江晚歌接到京市周岚卿拨来的电话,那边语气急促,说是隽隽出了车祸,现在生死未卜,正在做手术。
从港城到京市三个多小时的路程里,江晚歌几乎全程都保持着一个动作,一个姿势。现在是凌晨两点,她却连眼睛都没阖过,半点没有困意。
她怎么可能有什么困意呢?
此时此刻,她整颗心都被担忧、害怕这些情绪缠绕。
凌晨三点,飞机落地,江晚歌抵达儿子所在的医院。
她面上维持冷静,但这份冷静淡定就像是泡沫,一戳便会破掉,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有多慌乱,毕竟她跑起来的动作是虚晃的,仿佛下一秒便会倒下。
十二楼,骨科手术室。
江晚歌下了电梯,一眼就看到手术室门前的人。
有楚楚,有周岚卿和秦唐。
周岚卿虚弱地将楚楚抱在怀里,脑袋靠在站立的秦唐腰处。
听到电梯处传来声响,三双眼睛同时望向江晚歌。
“晚晚!”楚楚顿时从周岚卿的怀里跳出,轻轻喊了声,蹬蹬蹬朝着江晚歌跑去。
江晚歌立即蹲下身,张开怀抱,将女儿抱在怀中。
刚才在周岚卿怀里还强忍着不掉金豆子的小姑娘……把头埋在江晚歌怀里,哭得直颤。
“妈、妈,是……是楚楚不好,是楚楚害弟弟出事……是我害了弟弟。”
“我的法斗狗狗小肆突然跑出碧水汀,我怕它、怕它出事,就去追,天太黑,没看到……没看到一辆车开过来。车灯照过来的时候,我吓一跳,没……呜,没反应过来,呆呆站在那里。”
“如果我反应快一点,隽隽就……就不会为了把我推开,不会为了救我……出事。”平日里明媚灿烂又狡黠的小姑娘自责又难过,话与话之间都有点连不成句子。
江晚歌的心痛指数直线上升,她吐息,把朦胧在眼前的水雾逼回去,轻拍女儿发抖的后背,嗓音像是被砂纸摩过,沙沙的:“宝贝不哭,不是你害了弟弟,而是弟弟在危险关头挺身而出保护你。听话,乖,不要自责,隽隽才不会希望楚楚难受。”
楚楚吸了吸鼻子,乖乖软软地点头,“不哭,楚楚不哭。”
她从江晚歌的怀里退出来,手忙脚乱地用小胖手擦眼泪,不停嘟囔,“隽隽不会有事,不能哭,不能哭。”
江晚歌深深呼吸,她牵着楚楚的手,来到周岚卿和秦唐面前。
由于周岚卿还处于胃出血的康复期,江晚歌担心
请收藏:m.bi50.cc ', '')('她熬夜会对身体不好,便提议让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