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另外两人,冷飕飕的目光在李睿脸上打了个转就走了。从那天以后,防汛办的活累活脏活全由他一个人包了圆。
李睿当然知道袁晶晶是在报复自己,可没办法,谁叫自己说错了话呢,只能认了。
第二次他犯的错则更过分了。
水利局去年举办年会,在酒店包了个大宴会厅。
李睿吃了些自助餐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喝饮料。
这时袁晶晶忽然坐到了他对面吧台的高脚椅上。她是那次年会的女主持人,穿得特别迷人,上身是深V型的白色雪纺衫,下边是条黑色一步短裙,修长的大腿就那么露在外面。
当时她的坐姿不太雅观,两条腿在高脚椅上分开了差不多有四十五度。李睿有次抬头,无意间正好看到这不雅的一幕。
说来怎么那么巧,他刚看了一眼,袁晶晶就发现了他的视线,她低头看了看,很自然就误会了他,虽然没当场发作,但自那天以后,李睿就彻底变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袁晶晶利用权力给他各种小鞋穿,各种晋升的推荐选拔也将他排除在外。别说升迁无望,在办公室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想起往事,李睿唏嘘不已,如今晋升无望,还天天被她当驴一样的肆意斥骂使唤,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酒席终于结束,李睿起身就想回房睡觉,袁晶晶却叫住了他。
“李睿,你把这些防汛信息报告拿到我房里去。”袁晶晶一向是个能喝敢喝的女人,此时已经有几分醉意,平日里颐指气使的口吻此时显得轻飘飘的。
李睿早就留意到那些资料,一共十来页的A4纸,她袁晶晶回房休息的时候完全可以顺手拿回去。可就算这种小事她也不会放过,而是顺手拿来当做惩罚自己的一个机会。
李睿不情不愿的拿过那份报告,迈步就走,出了包间没走几步,后面又传来袁晶晶怒斥的声音:“跑什么跑?”
李睿愕然,回头望去,委屈的道:“我没跑啊。”
袁晶晶臻首高抬,露出白玉一般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一般高傲的走过来,脸色不善的瞧着他,鄙夷的道:“房间钥匙还在我这里,你跑回去能开得了门?都多大的人了,办事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局里混下去的?哼,真是人头猪脑。”
在机关待过的人都知道,不论是上下级还是平级关系,哪怕彼此之间矛盾再深,也不会轻易在表面上露出来,平时都是和和气气好同志的模样,背地里才会给小鞋捅刀子。
像袁晶晶这样当面辱骂李睿,可想而知,两人之间的龃龉深厚到了何种地步。
李睿恨得牙痒痒,却也没法反驳,心想,这贱人叫住自己斥骂一顿,无非是想摆领导派头,要走在前面,那自己就满足她,于是闷声不响的闪到一边。
袁晶晶这才满意,跟后面送出来的人们一一招呼话别,迈步当先走去。李睿如同一个听候使唤的小厮,垂着头弯着腰,跟在她屁股后面,亦步亦趋走向客房区。
这是七月的天,袁晶晶穿着一袭杏黄色短裙。这裙子面料又薄又软,极富弹性,裹在她的身子上,越发衬得她曲线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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