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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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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们都在深挖她老公消息,问文徵长得怎么样,文徵说还挺帅,她们就好奇,现在发来各种款的男生照片,问对方大概是什么款的。

文徵看着消息都笑出了声。

她在群语音里对着那些照片一个个划过“不是这个,他不是那种健身得很夸张的,也不是这种瘦得像竹条的,不是,也不是这种很青涩的,他还是蛮成熟的。”

孙滢问“帅吗是哪种帅。”

文徵听见浴室水声,扭头望了眼那边方向,应“嗯,挺帅的,怎么和你形容呢就是我以前见他第一眼就觉得帅了,只是他比我大几岁,当时也就是那种仰视,还有点怕。因为他太耀眼了,所以那时候他再怎么帅也和我无关,没想到那方面去。”

姐妹们一齐拉长尾音哦了声“以前暗恋的哦”

“没有,我以前没暗恋他。”文徵小声嘀咕,“他没在心里想我什么算不错了。”

“好了,你这老公,真猜不出来,听着像明星。好,那身份呢。”孙滢又切一张照片过去。

文徵无奈笑出声“不是,不是什么花店老板。”

“公司白领”

文徵想了想。

算,但也不是,宋南津的话好像是更高层次一点的。

只能说他也能周旋于那种职场和商业之间,游刃有余。他生活条件也很好,文徵知道他在国外有挺多住所,还有很大的车库,她看过他发朋友圈的许多风景照片,比她走过的地方多。

但他也不用太被底下哪家企业局限,因为他家产业园太大了,好像真不用太忧愁经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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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脑海突然蹦出豪门这个词。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自己原来从没敢想过的事。

她试着说“也许,我嫁的是个豪门”

姐妹倒吸一口凉气“就是那种什么都不用做,当个少奶奶就好的那种”

文徵想了想,好像确实是不用做什么,只是她自己老坚持,要给宋南津钱要怎么样的,其实他压根不care一下,可能给她面子有时候那几百块钱才象征性收一下。至于家里的,也定期有人收拾。

“嗯,什么年代了,还少奶奶,也没有。”

“那他上亿资产吗。”

文徵感觉不止,她哪知道宋南津多少钱,但财不外露“也许吧,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老公多少钱那你结的什么婚,领证了不谈钱,没有礼金啊。”

文徵甚至都不敢说,也许这都算不上呢,他们以后迟早要离的,也没见父母,都不知道以后是什么光景。

协议婚约,她从没在心里寄托什么太大希望。

她说“算了,再说吧,我也没那么多想法,日子顺其自然得过且过。真要离的话也行,本来就是我高攀他。”

“唉,姐妹也不要有这种想法。”

文徵听见浴室水声听,也不多说,道“先挂了,我还有事呢,早点休息。”

手机刚放下浴室门就开了,宋南津拿毛巾擦着一头湿发出来,漂亮的眼是很淡的光“里头就听见你一直说话,跟谁聊天呢。”

文徵把东西收起来“物业,那会儿收外卖什么的,还有一些新公告了解了下。”

“哦。”

宋南津没什么反应,拿着东西回了房。

晚上洗了澡回房,宋南津今天在,很早就上了床靠台灯旁看书,一本中庸真看完了,现在又换了一本,文徵有时候很佩服他,一些东西说看就能看进去。

她穿着睡裙掀开被子上去,擦了会儿头发,接着侧身躺下。

其实已经同床过不止一次了,可还是会有点紧张。

会尴尬,会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会在意自己会不会有一刻形象不好,被对方看见。

文徵睡眠质量还是很好,宋南津也算守规矩,说不会动她就不会,有时候陷他被子里,文徵慢慢还有些习惯上面的冷木调香,换床竟还有些睡不好了。

“宋南津。”安静之际,她侧过头喊他。

“怎么了”

台灯下,宋南津放下书,眼也淡淡地和她对视。

那样子有点欲。

又有点清冷。

他头发不做造型时会细软地垂在额前,挺随性。

文徵反正就是一下子,忽然被尴尬袭满。

“没什么,就是灯光可不可以调小一点,今天忙太多事有点累,想早点睡。”

“嗯,那我直接关了吧。”

灯关了,男人也放下书躺了下来,两人心平气和地呼吸。

可文徵没什么睡意。

她开始想明年的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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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马上过完年很多事也要重新开始预备,其实说两年还是有点不行,她的计划里明年就考完试,她会上岸,至于学校,到时候还得往返滨城和北京之间。

和老师聊过这件事,她本来是想考省内的,可华老问了一句不想去外面看看吗

文徵有些心动,想法也就变了。

她要告诉宋南津,等明年这个时候,她要去北京,他们会分开。

想提这些,又不知道怎么讲,翻了个身,突然感受到他那边的胳膊。

其实两个人睡一张床上怎么可能会不碰到。

有时候文徵早上醒来会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就是那种很依偎的,他抱着她,又或者天冷了,脚下意识缩他腿间让他夹着,都是很正常的事。

刚开始局促,后来也习惯了,直到,他俩这段时间闹情绪。

她发现她好像对宋南津还是有点来电。

有那么,一点点。

身体上的吧,或许是对优秀人士那种天生的慕强心理。

不说别的,一些方面她还是很欣赏他。

“宋南津。”她试着喊他了。

“嗯”他没睡,也很清醒地回应。

“白天那张照片里的,就是你爸吗。他挺年轻的,看着也挺好相处。”

“还好吧。”宋南津盯着天花板,眼底没什么色彩,“他总是这样的,周旋各种商会,可能今天在意大利,明天在德国,很正常,有一些爱好。”

“做慈善捐赠学校也是他的爱好吗”

“嗯,也许吧,他有钱,以前在国内是会做一些慈善,正常。他在商业上很果断,家庭上不一定好。”

“哦。”文徵捏着枕头边的手紧了紧。

“怎么了,想见爸妈了”

“没有。只是问问。”

“你如果想见,我可以打个电话,他们还是挺关心我婚姻大事的,如果知道我结了婚,说不定会立马飞回国看你。到时候和我爸妈一起吃个饭。”

文徵惊得直接转过头“不行,你别和他们说,我没做好准备,你要是真让他们回来见我,那我不如死呢。”

气息有些撒他身上,文徵差点撞到他的肩,下巴磕到点热意,微微灼烫。

宋南津听笑了。

“行,那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

“我做不好的。”

“公婆肯定要见,你逃不了。”

“那下辈子吧。反正现在我是不想。”

“为什么”

文徵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有点赌气的“因为,等下辈子我就做好准备了,可以英语口语自由对话,可以去你那什么洛杉矶、纽约的,我不知道一号公路长什么样,也不知道美国的西海岸是什么样子,我听见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在跨国电话里和加州警局对接,说一些专业用语,说不定那时候我也有这样的能力。你们见多识广,那要我怎么去交流呢,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爸妈能不能接受我一个什么背景也没有的”

请收藏:m.qibaxs10.cc ', '')('南津许久没说话。

而文徵过后冷静,胸腔里好像有什么很热意地跳动着。

她刚刚上头了。

那些话,已经是一些有点个人想法的心里话了。

她又解释“我没那个意思,不是说你那些怎么样的”

人却突然被他拉到怀里,他从后毫无防备地抱住了她,手臂从她腰过,牢牢桎梏。

她的后背紧紧和他胸口贴上。

文徵下意识绷紧,他却越发收紧手。

“所以和我在一起,你在意的就是这些事吗。”

文徵不知所言。

事实上刚刚的上头也有些突然,她不知怎么说。

“去什么一号公路,和什么加州警察对接,再或者会讲两句别的国家的语言,这些就让你顾虑了”

“我没”

“但文徵,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些不是什么可以拿出来值得炫耀的东西。谁也有自己身上的闪光点,你想做的事,你在自己的领域熟悉的优势。我相信如果换做是你,你肯定也可以做到,所以这些根本不值一提。今天只是你信任我,危急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其实今天我挺高兴的。”

文徵慢慢不说话了,乖乖待他怀里。

“我很少听你讲这样的话,你心里想法,知道可能你并不是讨厌我,而是源自心里一些其他面的顾虑。文徵,我不允许你拿这些当我们之间的不确定因素出来提,如果你继续这样妄自菲薄,那我想我才真可能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来刺激你,来希望你改变这些想法。”

“我也不允许你觉得自己怎么样的,你很优秀,你很好,说不定哪天你去了更好的地方做得能比我更好。我会这样是源自我爸妈,我打小可能也不怎么喜欢那里,他们要去才迫不得已跟着去。我们的家庭出身和亲人环境因素会影响很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呢,也许文徵不该是这样的,也许她可以做得更好呢而且我爸妈不会不喜欢你,他们只会很喜欢你,真的。”

文徵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还带有微微颤意。

和他谈事聊天时犹豫的很多事也无端放了下来。

原来她会在他面前有的一系列担忧想法,全都源自她对自身能力的质疑和自卑。

可不管是什么时候,宋南津会很坚定地告诉她,你可以。

她五味杂陈,没有动,只是待在他怀里,有些无助地紧攥,还软了声。

“知道了,我不说这些了。”

“不,还没结束。你的话说完了,该我了。”

“什么”

“所以你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吗,听见我说那些的时候,心里想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会为我过去的一些经历在心里设想,会在意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心里觉得自己怎么样”

“也没有。你不要多想。”文徵还是有点嘴硬,“我也就是刚刚突发奇想随便说一下,可能,我需要继续学一些专业英语了吧。”

“你喜欢我吗”

他的

请收藏:m.qibaxs10.cc ', '')('打断令文徵忽然止语无言以对。

微微停顿两秒。

宋南津笑了声。

他身体突然支起来,手臂撑在她耳两侧,突然撑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

他说“我想亲你。”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没给文徵拒绝机会,捉着文徵的手摁到枕头上。

唇被捕获。

文徵手臂收紧无助地呜咽一声,就不动了。

不敢动。

也无法动。

他侧过头,忽然咬她耳朵,舔她耳窝。

如断电一般,像耳鸣,像坠入水底耳朵都被水雾蒙住。

她闷哼一下,紧闭着眼,脑袋里有点断片。

甚至脑袋里是有点自暴自弃地闪过以前大学时关注的一些事。

宋南津的狐朋狗友们很喜欢调侃他。

当时一群人齐聚一堂,有个叫霍学义的当时跟她不熟,但文徵对他印象很深刻,因为那个人是人群里最会暖氛围的,老爱讲荤话,最喜欢调侃宋南津。

其实那群人不管男女都喜欢围着宋南津说的。

因为他帅,他是目光焦点,人群中心,捧他会有好处所以别人就喜欢捧他。

可只有霍学义嘴欠,会喜欢故意用那种有点勾人的动作搅蛋糕,当着人家女生的面说“南津哥哥好厉害,又会做蛋糕又会说好听的话,哥哥做吗,做,吗”

男女都哄堂一笑。

文徵没听见宋南津怎么回的,她也有点好奇,她不知道宋南津这样的人会做何反应,只知道他当时也就笑,淡漫如烟。

那个年龄,一个做字足以引起女孩子们够长的红脸。

宋南津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屈服。

可在她这儿。

在她这儿,文徵又老看不清楚。

他把她耳朵咬得湿漉,麻意窜尾椎骨。

文徵很怕他这样玩。

他很有耐心。

她身子缩紧,呼吸很低,很乱,还有些怕他听出来。

她不肯吭声。

他忽然喊她“徵徵。”

“嗯”

“继续。”

她隐约有点预感。

“什么”

“继续上次的。”

“上次的什么。”

她还是装不懂。

宋南津动作停了片刻,指尖绕到她身后,轻点那些排扣。

“你说呢每次和我睡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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