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眼前道路位置,但有没有想过,其实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心、你的想法、你这个人,就借那个人和我说过的一句话,哪怕明天天要塌下来呢”
“那就去他的。”
说最后这句时她语气还微微有点幽默,惹得台下有几个人笑了两声。
文徵也跟着轻笑,可望着镜头,眼眶渐渐泛红。
她的视线越过台下老师,看到了属于自己身旁那个空荡荡的座位。
她想到了那天她看到的那些信。
她想到了那天所有人都不支持她的时候,他站在所有人面前告诉别人,她是他的骄傲。
他说的话都不是假的,都是真的。
他对她的爱,是真的会付诸行动,让岁月见证。
“你在时间门长河中经历的努力,肯定会在未来某一天尽数在你身上实现。”
“而让你们值得用生命去热爱的人,希望你见他的时候,一定要是用跑的。不要内敛,不要藏着,要把你所有的热情和真诚都展现给他看。”
“相信自己吧,只要努力过,那些来之不易的一定在路上。”
说完那句,台下掌声四起,文徵对她朋友几个笑,准备把话筒递给老师。
可旁边突然有人说“文小姐,有位叫宋南津的先生,他让我来告诉您,他一直都在。”
文徵愣了下,顺着人群抬眼看去,阶梯教室最高层的大门旁。
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乌泱泱的一群人。
她一眼看到其中最众星拱月的那个。
身型直立,恍若带风,还是印象里的形象,印象中的样子。
宋南津就站那儿,单是叫人望着,视线也不自觉往他身上去。
他靠门边,看着她,轻轻扯唇。
那一幕,文徵脑海里好像有一根什么弦绷断了。
无声的,骤然的。
她只是浅浅停了那么一下,然后什么也顾不上,如她所言,用跑的,用此生最热烈的,真诚的态度。
丢下话筒,在人群中奔向他。
顺台阶而上。
宋南津下意识张臂,接了她一个满怀。
文徵没那样抱过宋南津,好像多年未见,好像再也见不到他,自从上次看了那些信,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对他的爱意那么浓烈过,那么不想失去一个人。
她甚至是体温碰到他的那一刻就落了泪,泣不成声。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她哭得惨烈,像小孩一样。
宋南津抱着她,也不知道是笑还是怎么样,下边那么多人看着,他却也只顾得上她,说“我这不是在吗,想给你个惊喜,没告诉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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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不管,我不想管那些。”
宋南津低头帮她擦眼泪,说“这么好的日子哭什么,妆别哭花了,哭花了我们就不好看了,嗯”
她摇头“我考完试了,我查过了成绩,我觉得我可以。宋南津,你看见没有,我成功了。”
宋南津笑,指腹还是帮她擦眼睑,动作特轻,特珍惜的那种。
“不是觉得可以,是你一定可以。”
“知道啊,我都看见了,咱俩不是每天都通电话吗。你那么想我啊,才几个月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样。”
文徵盯着他,突然就开始说“我在几年前弄丢了一个人,一个叫宋南津的人。”
宋南津面上笑意慢慢褪去,静静望着她。
可文徵还在继续“我把他弄丢在那年的芝加哥了,他一个人真的很苦,他喜欢一个叫文徵的女孩子,他为她几乎付出了一切,他一个人过生活,一个人坐在雪里,一个人写信,他用各种方式,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思念。宋南津,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我真的很想找他,然后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他有文徵,他不会再孤独了。”
光影下。
宋南津看着她,神色半天未动,可片刻,轻笑。
他说“谁给你看的那些,我爸吗,我知道他去年突然回国了一次。”
可文徵还在说“我不知道他那两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真的为文徵做了好多,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能那么爱令一个人,我还有机会吗,我能挽回他吗。”
宋南津直起了身,抬手,细细帮她擦眼泪。
他说“徵徵,我看着你呢,你今天在台上,我都看见了。我没走,我不是说过吗,不管你在哪,我说过要陪你上岸的,你看,我没撒谎。”
“这辈子,不管你把我丢多少次,宋南津,都绝不可能丢了文徵。”
她抱住他的腰,埋首到他肩上,泣不成声。
“对不起,我来得太迟了,我找你找得太迟了,对不起。”
“没事的,都过了,在意那些做什么。”
文徵说“不,有事,宋南津,我要罚你,罚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文徵身边,永远不能离开她。”
宋南津笑了“好啊,求之不得。”
他越这样,她哭得越凶。
狠狠抱着他,汲取他的体温,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两个人都要融合到一起。
她抬手捧他脸,亲他的唇。
也不顾周围还有人,重重地亲吻。
就在人前,在光线明亮的位置。
那一年,文徵接到了校区招生办的询问电话。
她站在报亭。
身后冷风浸透。
她听着电话里工作人员说的具体指示。
在风中回头。
路边空无一人,可她仿佛瞬间门看见宋南津坐在路边车内等她,低头点烟的样子。
温润斯文,遗世独立。
文徵心脏抽息。
也是那一刻她知道。
往后不管她在哪。
总有一个人,爱她如生命。
宋南津x文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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