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上,赵姝玉一反常态的端庄得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说话小小声,只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与上一次一拍桌子让赵慕青喝酒不能养鱼的模
样,是天差地别。
便是推脱不得,喝了几杯冬雪酿下肚,赵姝玉也还是那万分得体的样子,反倒年长她两岁的严宝儿,是个叽叽喳喳,麻雀一样的性子。
而更加有趣的,严宝儿自从见到了赵慕青,眼神便不对了。
当她又看到赵西凡时,眼中立刻忽闪出更加奇异的光辉。
羞涩有之,神往有之,还有许多不能向外人道也的复杂情绪,都在那张娇俏的粉面上袒露无疑。
这让赵慕青和赵西凡两人坐如针毡。
赵慕青冷着脸不说话,赵西凡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然实际上,两人心中都慌得一逼,皆怕被这京城来的贵女相中。
而当霍翊坤从庄子里赶回赵府,在这场家宴姗姗来迟时,那严宝儿的眼中更是立刻开出了一朵花。
她抚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不着痕迹地靠近赵姝玉,悄声说:“玉儿妹妹,你说……他们谁攻谁受?”
可叹赵姝玉自认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自觉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却全然听不懂这严家大小姐在说些什么。
只眨了眨眼,露出一抹颇为端庄的笑容,但笑不语。
接下来,几壶冬雪酿下肚,那严宝儿便越发没有顾忌,一会儿盯着赵慕青冒出一句,“仙人啊……原来这古代真有仙人。”
一会儿又看向赵西凡,神情怯怯道:“终于知道什么是邪魅狂狷了……”
当然也不放过霍翊坤,“气场两米八,总攻啊总攻。”
赵家几个男人都被严宝儿眼神露骨地打量了个遍,口中不时不知所云。
坐在一旁的严锋脸色越发不好看,他难得面露不自然道:“前些日子舍妹不甚落水,撞到了头。”
众人释然。
严宝儿当然也听懂了,当即白了严锋一眼,“面瘫活该母胎单身。”
于是一顿家宴,就在严宝儿的不拘小节下,冬雪酿一壶壶地喝,酒过三巡又三巡,严宝儿终于把自己灌醉了。
这一醉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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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个“玉儿妹妹”右一个“玉儿妹妹”,不过是一个下午的交情,严宝儿俨然将赵姝玉当成了知(shu)己(dong)。
赵姝玉也觉得严宝儿这人颇有意思,说话虽然古怪了些,但性情直爽。
当喝醉的严宝儿拉着她要一同歇息时,闺秀版赵姝玉在严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得不抿着小嘴,挂着温柔婉约的苦笑,先将严宝儿送回房间再
说。
赵家的三个男人见严宝儿醉酒,立刻作鸟兽散。
赵姝玉送严宝儿回房歇息,前脚才和小杏儿一起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严家大小姐送上床榻,后脚一转身,小杏儿就被人敲晕了。
赵姝玉还未回过神来,就忽然被人掳到了屋子外间。
那人将她向门扉上重重一压——
“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第219章一颗红痣
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闻得严锋直言一问,赵姝玉狠狠怔愣,当下连背脊的疼痛都忘了。
借着月色,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峻的面容喜怒不辨,散发着一股武将的刚硬和凛冽。
赵姝玉从小到大,算得上娇生惯养,哪里见识过这等带着杀伐之气的男人。
惊惶之下也忘了继续装哑巴,矢口否认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锋眯起眼,看着面前惊惶失措的女人。
那双眼睛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十分地像。
可他依然不能确定,那在拈花宴上供人随意淫乐的妓子,会是眼前赵家的小女儿。
一个任人糟践妓子和一个大富人家的嫡女,似乎怎样也不可能联系在一起。
严锋就这样盯着赵姝玉看了许久。
她娇小的身子被锁在门扉和他的两臂之间。
赵姝玉被他身上熟悉的水沉香味熏得头晕眼花,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拈花宴上的情景。
这个名叫严锋的男人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他强硬的索取和不容拒绝的侵犯。
她还记得,他胯下那物很大。
顶进她身体里时又重又狠,让她酸胀不已,又快意连连。
此时男人浓烈的气息和水沉香混合成一股异常好闻的味道,赵姝玉呼吸急促,脸儿泛红,不由有些腿软。
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根,那一幕幕淫靡的回忆像一波波涌动不歇的浪涛冲上眼前,她似乎觉得穴儿也有些痒了。
两人气息交缠,相隔不过咫尺,气氛着实暧昧。
夜色中的厢房,里屋躺了一个,不远处地上睡了一个。
严锋将赵姝玉禁锢在门扉上,问出了自从见到她起便萦绕在心底的疑问。
可惜,他并没有得到答案。
赵姝玉矢口否认,低头佯装不知他在说什么。
严锋面无表情地看她半晌,终于放下手,退后一步。
身前的男人一步退进了黑暗中,赵姝玉紧绷的面色一松,埋着脑袋就向外走。
然而她刚走出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胳膊——
她惊惶回头,严锋却忽然伸手撩开了她颈后的长发。
一只滚烫的耳朵露了出来,明晃晃的月光下,那戴着珍珠耳铛的耳垂后,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若不拂开发丝细看,是万万不会注意到的。
甚至,连赵姝玉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耳朵后面还有一颗红痣。
“果然是你。”
男人的声音忽然急促了几分。
下一瞬赵姝玉被人从后面用力抱住。
男人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她揉进怀里,一瞬间,赵姝玉呆若木鸡。
接着,一只大掌覆到她的奶儿上,男人五指张开,拢成一团,隔着衣衫罩住她一边奶儿肆意揉捏。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姝玉惊骇不已,不知这男人是如何认出她的。
此前她早就想好,在没有确凿的证供下,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那拈花宴上的女子就是自己。
赵姝玉只是单纯地认为,只要她不承认,对方就拿她没办法。
可她却不曾想,那严锋是何许人也。
她的承认与不承认丝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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