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扬起头,他便吻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如此对待过顾萱,所以感觉到燕酌在做什么的时候,顾萱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但是她没有推开对方,因为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两人许久才放开,放开的时候彼此呼吸都粗了一些。
“阿萱,许久没见,怎么还轻减了一些?”
刚放开心爱之人,燕酌的目光就在顾萱身上打量,想看看自己不在的这段时日对方如何。
然后看见顾萱的脸小了一圈,顿时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顾萱的脸侧。
他本就曾在沙场上舞刀弄枪,指腹上有厚重的茧子。
这段时间又在南方治水,恐怕也帮着搬上搬下做了不少重活,手上的皮肤愈发粗糙了。
顾萱本来不抗拒他的触摸,但是那粗粝一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瑟缩一瞬。
敏锐如燕酌,几乎一瞬间就注意到了。
他迅速将自己的手从顾萱的脸颊处放下,只是目光仍然充满了担忧。
“我没瘦……你最近太累了,你才受了呢。”顾萱主动握住燕酌的手,摩挲了片刻对方的茧子。
他明明是功勋之后,而且是身份尊贵的世子,手却比干杂活的宫女太监还要粗糙……
明明顾城也是世子,结果对方的手却啥都没有……跟女子仿佛也没什么区别。
顾萱是真的心疼燕酌。
也就是顾城不知道顾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准得喷血。
总不可能心疼一个就要踩一个吧?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回到这里。
看着顾萱满眼心疼的模样,燕酌心底一暖,忍不住搂住了她:
“不累。”
“你这里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着人疼!”
顾萱和燕酌相比身姿娇小,被搂在怀中的时候脸恰好在燕酌胸膛的位置。
以往这里都温暖紧实,今日却像是放着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着人脸疼。
顾萱忍不住抱怨。
不料燕酌唇边笑着愈发浓厚,从顾萱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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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萱当然熟悉这个——分明是父皇的圣旨!
想起之前辛章敬喜滋滋过来通报的话,顾萱神情微妙——这该不是父皇赐婚的圣旨吧?
燕酌脸上温暖的微笑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捧着顾萱的脸,神情愈发宠溺:“这是陛下赐婚的圣旨。”
“以后我就是驸马了。”
朝堂上,不少年轻有为的臣子都不愿意成为驸马。
那意味着仕途永远不能到内阁——那个不少人终极一生都要去的位置。
而驸马也不能纳妾,还要住在公主府上,除了孩子跟着驸马姓之外,几乎和入赘没什么区别。
但是燕酌完全不这么想!
他看起来像是对做驸马期待已久,而且非常高兴,眼角眉梢都透露着高兴。
对于成年后一向稳重自持,甚至有些冷淡的燕酌来说……顾萱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见这么高兴的表情。
那个刚才把她脸硌痛的圣旨,此时被他当宝贝似的拿着,像是根本不舍得放开。
顾萱感动之余,挑眉揶揄道:“知道了,恩准了。”
“你若是这么喜欢这圣旨,回去也时时刻刻抱着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本来就是打趣对方,谁知道燕酌似乎是误会了,连忙把圣旨放在一边,搂着顾萱。
用实际行动告诉顾萱,他最想抱的还是她。
顾萱:“……。”
“你在南方的所见所闻还有没有有趣的?”片刻后,顾萱问。
“有,”虽然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问,但燕酌向来是有求必应:“阿萱还想看吗?”
“……恩,不是。”顾萱没有瞒着燕酌,反正也瞒不住:
“我要把这个小故事编写发到趣闻报上。”
对方在趣闻报上的笔名不是对弈君子吗?自然没必要隐瞒他。
燕酌点点头:“那我回去就写。”
说到这里,顾萱看着未来驸马一本正经的模样,突然有心想要逗一逗他,故意道:
“我在趣闻上取名叫观棋不语,你取名对弈君子,又与我在报上传话,可知旁人怎么说的?”
燕酌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顾萱话题突然转到这里,但仍然十分坦荡:
“我心悦你,旁人自然能看出来。”
既然他的小公主愿意在报纸上刊发短文,燕酌乐得陪她。
“不。”出奇意料的,顾萱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否认了燕酌的猜测。
燕酌微微挑眉:“哦?”
——那他们在说什么?
这话虽然没问,但从他的目光中不难看出想法。
“顾城在家宴那天,一脸严肃问我,那个观棋不语到底是何人~”
顾萱拖长了声音:“说你和观棋不语是断袖,让我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观棋不语自然是公主。
燕酌这会儿已经完全明白了,敢情公主是故意逗自己呢。
他也笑了,搂着更紧:“公主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顾萱满意轻哼。
……
虽说是赐了婚了,却也不能一直都在顾萱身边。
传出去外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呢,所以谢姿月旁人叫了燕酌出去。
燕酌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招手道:
“公主,臣下次再来。”
顾萱又无语又不愿意承认:“来不来随便你,我可不会管你来不来。”
俨然一副随便他来不来的模样。
实际上自己的手指都捏紧了,很明显也是舍不得的。
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公主的口是心非,燕酌微微一笑,并没有拆穿。
反正他下次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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