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狩猎的底线低得超乎想象,混进酒里的致幻剂量,大概只能从李知乐高潮后没能维持多久的平静之中窥得一二。
渴、好渴。
不仅是嗓音干涩难以发声,身体也发出缺水的信号,余韵带来的空茫还未褪去就被骤然腾起的情欲燃烧殆尽,李知乐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干涸龟裂的沙漠,得不到甘霖还在不停的渗出水分。
连续射过两次的几把又慢慢的硬起来,和另一根粗壮未软的肉棒抵在一起。李知乐没什么东西的性器流着透明的腺液,屁股里淌着混浊的肠液,他低低的咳嗽着,伸着手摸索试图堵上自己在漏水的地方。
楚飞帮了他一把,大掌握住李知乐的几把却堵上了那个翕张的尿眼:“不能再射了。”
冠头上脆弱敏感的出水口被拇指的纹路蹭的很舒服,李知乐挺直腰,去找身后的洞。
温听雨看到的,就是他慢吞吞的掰开自己的屁股,把手指塞到那个烂熟红肿、还吐着精的肉穴里。
大概潜意识里还觉得屁穴是不能轻易被打开进入的,第一根手指探的很犹豫,然后就被触感惊到,肛口湿润发烫,褶皱簇成一朵鲜艳的肉花,肠道里是湿的滑的,深处的液体顺着手指往下滴。
漏的更快了。
李知乐哼了一声,有些疑惑。
一根手指不够粗,就再来一根,两根手指对于才吃过几把的穴眼依旧轻易,但这样的姿势却起不到阻塞的作用,也许是角度不对,莽撞的动作让他戳到了自己的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块被反复顶撞反复受力的软肉禁不起任何的触碰,骤然拔高的短促呻吟让李知乐自己都很惊讶。
手指停顿在肠道的簇拥和包裹之中,片刻的思考后,他又摁了摁滑腻高热的粘膜:“唔嗯。。。”
酥麻和痒意从尾椎窜上头顶,李知乐一下卸了力道倚在楚飞的怀里喘气。
“不舒服?”抱着他的年轻男人低下头耳鬓厮磨。
李知乐重新攒了些力气,又用手指碰了碰,像是猫咪对尾巴的陌生,他对与平常不同的自己也感到陌生和好奇。
身体被快感猝然冲击到战栗,李知乐有些乐此不疲,本就足够湿润的肠道在主人自己的玩弄之下更是泥泞,手指像是泡在一汪热泉之中。
“嗯。。。”他喘了一声缓过来,“舒服。。。”
轻吻和低沉暧昧的笑声一起落下:“你喜欢就好。”
楚飞勾着唇,掀起眼皮越过李知乐光裸的肩膀,温听雨就站在门口进退不得。
长发和逆光让他的表情隐没在黑暗里,但即便是看不清,也能感受到温听雨灼热的视线。
他在看李知乐,从汗湿的发到紧绷的腿,看肌肤的纹理因为动作的变化而变化,这是温听雨从未触及过的情色,他脑袋里乱糟糟的,思考如何落笔才能让迸发的灵感还原眼中的风
请收藏:m.qibaxs10.cc ', '')('景,也思考着被精液点缀的肉花是否不满于区区的两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够长、不够粗,连堵上淌精的穴口都做不到。
勃起的性器在裤裆里被勒到发疼,温听雨呼吸急促脚步却像是被钉死在原地:“乐乐不是。。不做0。。。”
他嗓音沙哑,听起来竟比李知乐还要干渴。
“喝了点不该喝的东西。”楚飞没有隐瞒,他原本的打算就是要让温听雨来,“纪胜先到了。”
长发的年轻男人目光锁在开合蠕动的肛口,几乎能听到白浊滴落微不可查的声音。
“你们。。”
“虽然很遗憾,但这里不需要你了。”楚飞没有辩解什么,语调平淡的下了逐客令。
“为什么。”
温听雨问的不是驱逐的理由,而是楚飞的邀请。
是的,邀请。
就像纪胜不会走一样,温听雨也不会走,楚飞轻描淡写的不需要比起危险的警告制止,更像是一份冠冕堂皇的免责声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雄救美,替没来得及告白的女生遭罪。”
“乐乐是直男。”讲完这几个字,楚飞甚至还能饶有兴致的等待温听雨的反应。
很遗憾,长发的年轻男人眼中只有沉溺于探索自己的心上人,他无意识的吞咽着唾液,也许有半分的惊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这就是你的理由。”
李知乐是个很简单的人,性格之中正向的东西太多,行为和思考的方式就变得格外容易预测。
就比如,肉体的负距离接触是需要负起责任的。
温听雨缓缓眨了眨眼,这才愿意把注意力分给楚飞:“乐乐没办法再接受女生了。”
同性之间的性事,一次是意外、两次是迫不得已,那么三次呢?三次又分别是三个不同的男人呢?
“你要走吗。”转身离开,带上房门,也放弃阴暗贪婪才能掠夺而来的入场券。
李知乐满足不了自己高涨的性欲与干涸的身体,楚飞环在他腰间的手顺着身体的线条向下,湿软的入口一直没能合拢,就又被撑开,比起主人因为姿势而格外艰难的扩张,楚飞轻而易举的让它张开到足以看见内里充血嫩肉的程度。
秋天夜晚的空气已经带起凉意,李知乐抖了抖,重力把让肠道彻底兜不住上一个入侵者的精液了,那些被身体温暖着的白浊失去阻拦,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唔!”好奇怪。。。但是又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窄滑腻的甬道里,两人的手指不期而遇,楚飞勾着李知乐一起去触碰那块敏感的腺体,互相磋磨的指尖抵住粘膜,反复碾压。
快感不再由自己掌握,即便超出承受的极限,楚飞也不会停下,李知乐想要拨开恼人的指,可屁眼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动作不能。
“别。。别弄嗯。。。”
楚飞亲了亲他
请收藏:m.qibaxs10.cc ', '')('的耳尖:“不是要堵上乐乐流水的小逼?”
湿热的呼吸吹拂过脸颊,一点亲昵和暧昧的荤话,李知乐胡乱的点头又摇头,要堵上,可是,可是没有小逼,他是男生,怎么会有那个器官。
“。。。拿,拿出来。”李知乐努力抬起屁股,上半身却和楚飞贴的更紧了。
出乎预料的,楚飞非常的好说话,他没有丝毫的停顿或者犹豫,不仅抽出了自己的手,也不允许李知乐再去碰翕张的穴口。
空气灌进肠道,精液往外流,李知乐被楚飞抓着手,扶住两瓣臀肉大大的分开。
“呜。。。”他好委屈,身体是热的也是冷的,又渴的不行,唯一的一点水又全部漏了个干净。
红肿充血的肉花既吐不出汁又合不拢,温听雨能看到李知乐在徒劳的用力,肌肉绷出线条,又挤出形状,屁眼却始终张着,那口穴大小的变化就像是无声的引诱。
来操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几把插进这个一看就很适合被塞满的洞。
当陌生的、颤抖的指尖轻轻落在已然被操肿的褶皱,李知乐睁着迷蒙的眼想要回头,却在下一瞬连尖叫都被顶的堵在了喉咙里。
像是被一柄肉刃缓慢又坚定的劈开了身体,龟头抵在粘膜上一寸一寸推进,五脏六腑都仿佛跟着位移。
温听雨的几把其实并没有粗的太超过,但上翘的弧度需要更多的空间,肠道挤压着努力闭合,却无论如何都被分开磋磨,茎身上跳动的血管只能被一边的粘膜感知,而光滑圆钝的龟头又撞在了另一边,给了两种触感不同又同样难耐的刺激。
小画家连理论经验都少得可怜,李知乐才被别人疼爱过的屁眼又烫又紧,温听雨不觉得自己的几把分开了热乎乎湿漉漉的肠子,他只觉得从未和李知乐这般亲密无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