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等一个人,一个能够让他这颗躁动的心彻底平复下来,能够让他浑身的邪火倾泻而出的一个女人。
屋中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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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门外响起一阵猫挠似的敲门声,喀嚓喀嚓,仿佛要将他那颗骚动的心挠出花花来。
来了来了,这是自己与那女子的约定安好。
何瑁噌的一下从床榻上爬起,急急跑去将门儿打开。
嘎吱,
房门一拉而开,一个穿着薄薄粉色亵衣,风姿绰约满脸狐媚,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如做了亏心事一般陡然钻进何瑁的房中。
何瑁见罢欣喜,刚想将对方搂入怀中,以解相思之情。
谁知那女子闪躲开来,抛了一记白眼哼道:“门还关呢,你个心急的死鬼。”
何瑁嘿嘿一笑,回手就将房门关好,然后转身一个饿虎扑羊将那妇人推向了床榻之边,一边拼命嗅着女人身上的香粉味儿,一边口中喃喃道:“二婶婶,你可想死侄儿我了!”
二婶婶?
我了个去,竟然是何府举人二老爷何洵之妻,何瑁的二婶潘何氏潘银莲。
一个是侄儿,一个是二婶,再看二人此时彼此相拥亲吻的热乎劲,很显然,这婶侄儿二人早有奸情,行那乱伦的龌龊事。
一番云雨过后,潘银莲见何瑁有些心不在焉,她媚眼如丝的朝着何瑁发嗲道:“小混蛋,莫不是你也对那个小骚狐狸动了心思啊?”
“嘿嘿,哪里,哪里,她又怎比得上婶婶?”
何瑁嘿嘿讪笑两声,吱吱唔唔搪塞过去,心里纵然对贞娘有所惦念,但眼下婶婶的价值和作用比她大太多了,自然不能惹得婶婶呷醋,平白坏了好事。
“算你识趣儿,”潘银莲风情万种地用手戳了戳何瑁的额头,咯咯嗤笑起来,“在这何府一亩三分地,老娘自然比那小狐狸要强!如果让老娘知道你偷偷惦念那小狐狸,哼,何瑁,别怪婶婶坏了你在何府的好处!”
“不敢不敢~~”
何瑁连连哄起潘银莲,抱起她再次在床第上滚起一番欢愉。
又是一地令人作呕的春光!
就在何瑁与潘银莲两人忘我地彼此索取之际,房门被人一脚死命地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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