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来找他,他就去找她。
[在忙什么?
[学习。
[晚安。
[晚安。
……
真废话。
池知软像个金刚,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里就游不出来了,她说不打扰江砚就不打扰江砚。
爱情不怕火炼,池知软这么对江砚说。
江砚回她:[什么玩意?
池知软:[你得相信你自己在我这的魅力。
这下江砚满意了。
——
时间来到期待已久的寒假。
榕城下了一场大雪,江砚就是披着一身风雪回的家。
他进门时朝看过来的池知软风流的笑了笑,保姆接过他的行李箱,他走过来,一把把池知软抱在怀里。
“考得怎么样?”
这是他的第一句。
池知软觉得身体靠近了一个冷空调,她缩了缩身子,两眼飘忽,嘴里闷闷憋出一句:“还行吧。”
江砚松开她,脱去沾染门外寒冷风雪的长款羽绒服,露出里面的黑色卫衣。
卫衣上面有只猫,跟江美男颇像。
她瞅了眼,心里有其他事憋着,没作声。
新年伊始,池知软和江砚去了趟寺庙。
江砚给池知软求了个平安符,还去拜了佛。
可两人都没有什么研究,也不知拜得是观音还是弥勒佛,但江砚在这件事还蛮执着,拉着她一起磕了个头。
拜完后,池知软起身,突然对江砚笑:“我们这像不像拜天地啊?”
江砚也笑了笑,一副在别人看来没表情就好像是生气的脸绽放出笑意。
他说是。
那就是了。
池知软也这么认为。
后来两人爬到塔上,塔顶那一层一目千里,看得见参天大树的树头。池知软呼吸着上面的新鲜空气,听旁边两个有缘人在讲佛家、讲缘分、讲命定。
池知软和江砚对视一眼,又默默移开视线。
隔了一会儿,两个有缘人相谈甚欢地走了,池知软抬眼看江砚,问:“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故事啊?”
阳光跟佛光一起撒下来,江砚乌黑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光,他说:“可能吧。”
江砚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故事,但他看着眼前的池知软,知道他们的故事会一直一直持续下去。
池知软低头往下看,她其实有些恐高,不过她拉着江砚,就觉得心底安心很多。
人不能一直都害怕很多东西,或者逃避一些东西,于是池知软选择开口:“江砚,其实我这次考试成绩不怎么好。”
虽然不算差,但也没怎么进步,跟她预想中的不太一样。池知软大受挫折。
江砚把胳膊搭至她的肩膀上,拉近一点说:“软软,慢慢来。”
池知软点点头,她也去询问了江叔叔。江叔叔给了她一个意见,叫她试着不要去和江砚联系,简单来说就是把这个人给忘了,断绝交流。
连江叔叔都看得出来,池知软是受江砚影响。
她自己虽然不说,看似在认真学,可总会想到江砚。
从塔顶层一眼望去,好像是树林与钢筋水泥的分界线,池知软忽然转头看着江砚,目光如炬。
她义正言辞,是十头牛都拉不回的劲:“江砚,我要拉黑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少……了点~明天软软毕业~江砚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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