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这是什么?嗯?”
曾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曾舒舒的床帘拉开,便在床底看见了只黑白孔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用来包裹食物的油纸包,鸡骨头还放在那没来得及扔呢。
曾舒舒吐吐舌头,无辜的看着曾夫人
曾舒舒“啊,这,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扔嘛。”
她抱着曾夫人的手臂晃悠,撒娇道
曾舒舒"娘,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啊,这好不容易松快几日,我爹就知道天天逼我练功。”
曾舒舒“不是练功就是背法诀,一天天起的比鸡还早呢,过的比驴还累,你看我都累瘦了,您看着不心疼啊?”
“你这孩子,你爹还不是为了你好嘛。”
曾夫人戳了戳曾舒舒的额头,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
“好了,不告诉你爹就是了,再让你轻松几日。”
曾舒舒笑着伸出小指
曾舒舒“娘,你最好了,那这就是我们的小秘密啦。”
“那我要是不给你保密,我就不好啦?”
曾舒舒“哪能呀,我娘,那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尘,仙女哪有不好的道理!”
曾夫人被曾舒舒的甜言蜜语哄的眉开眼笑,她又道
“行了,贯会哄我高兴。我帮你把这些东西收拾收拾。”
曾舒舒“谢谢娘~爱您!”
“这些零嘴都哪来的?这几天也没见你出房门啊。”
曾舒舒“我求彭昌师兄帮我买的。”
曾夫人指着模样清奇的小孔雀,好奇道
“这小家伙呢?”
曾舒舒坐着椅子上,啃着之前没啃完的鸡腿。
曾舒舒“捡的,它原本受伤了,我给它回来给它疗伤,伤好了它不愿意走,我就养着它了。”
之前见曾舒舒萎靡不振,曾夫人担心,如今见她一点事都没有,曾夫人又怕曾舒舒是憋在心里
“舒舒啊,你跟娘说,你萧师兄出去历练,你不难过啊?你难过的话,可以和娘说说啊。”
曾舒舒晃悠着双腿,听着曾夫人的话,她很是不解
曾舒舒“我?我难过什么,师兄又不是不回来。”
曾舒舒“况且就算我难过,师兄能提前回来吗?不能啊。难过一点用都没有,那我为什么要难过。”
曾舒舒生性开朗,纵使萧逸才刚走那会儿有些不适应,如今都那么多天过去了,她早也缓过来了。
这几日不过是发现她爹以为她心情不好,都没有催促她练功,加上小孔雀刚到手不久、正新鲜着,一眼都离不开,这才假装难过逃课罢了。
发觉是自己想多了,曾夫人有些尴尬。想起曾叔常说的话,她又忍不住打听打听女儿的意思
“舒舒啊,你,喜不喜欢你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