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究竟喜不喜欢只有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真的只有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班雅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默默朝远处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宁枫,希望你不要有事情,毕竟你可是威远将军府的儿子,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你如果这么轻易就死的话,那我的仇岂不是都还没有报完。
班雅是心里盼望着宁枫不要就这么死了,明明是担心宁枫,可是却还在找借口,仿佛这样就可以否认她爱上宁枫的事实。
威远将军府里,将军夫人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还时不时抬头朝里头的房间看去,见里头半天都没有动静,她真的是快要绝望了。
自从将宁枫抬回来之后,已经请了无数的郎中过来看了,但是他们说的都是一样的话,那就是宁枫是彻彻底底的没救了。
就在她心如死灰,彻底绝望的时候,舒管家带着宫中的太医出现了,看到来人是舒王府的人之后,她的心情真的就是瞬间就不美好了,恨不得立马就将舒管家赶出去,毕竟宁枫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可是和舒王府脱不了关系得。
舒窈是舒王府的人,她自然是可以代表舒王府的一切,所以将军夫人将所有的怨恨都记在了舒王府的头上。
但是想到宁枫的伤势,她又不可能这么做,毕竟舒管家带来的可是宫中的太医,宫里的太医比外头这些郎中的医术可是要好上太多,对宁枫有益处的事情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真的就是不会拒绝的,所以哪怕是心里头再不喜欢舒王府的人,但也还是接受了舒王府的好意。
“夫人,您不要担心,少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无事的。”
旁边的小厮见将军夫人一脸焦急的模样,赶紧就开口安慰道。
虽然他也知道宁枫的情况可能会不太好,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先宽慰将军夫人比较好,如果这时候将军夫人再出什么事情的话,那整个威远将军府真的就是完了的。
将军夫人可是如今将军府唯一的主子了,定然是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老天保佑,希望枫儿平平安无事,老天爷,你已经从我身边将我夫君夺走了,希望你可以大发慈悲,放过我的儿子,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将军夫人眼睛里头满是泪水,如果上天再将宁枫也夺走的话,那她真的就是活不下去了。
她眼底有些迷茫,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虽然不是善人,但这一生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为何老天爷就是不愿意放过她呢?
先是从她身边夺走了她的夫君,如今又想要夺走她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不久之前他们一家人还在享受着天伦之乐,可是转眼就变成了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了,亦或是她做错了什么,让老天爷这样的惩罚她。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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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下人们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到这样的将军夫人他们心里头自然也是非常难过的,毕竟在他们的心里头,将军府上上下下可都是难得的好人,看到自家的主子落得这样得一个下场,他们心里又怎么可能会好受呢?
一刻钟过去了,将军夫人已然麻木了,她呆呆愣愣看着面前的房间,身上的衣衫一早就被身上的汗水打湿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宁枫已经没救的时候,房门突然就被打了开来,而胡子花白的太医也从里头走了出来。W
“太医,我儿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见房门开了,将军夫人一下子就冲了上去,她紧紧揪着太医的衣袖,眼底满是希冀。
她希望从太医口中听到她想要听到的话,她希望太医说宁枫平安无事。
她目光灼灼的朝太医看了过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太医的嘴巴。
“将军夫人,您放心,宁公子他无事,虽然伤势有些严重,但终归是救了回来的。”
太医轻轻叹息一声,看着面前憔悴无比的将军夫人,心里也是一阵唏嘘。
他之前也是见过将军夫人的,高贵典雅,一举一动都优雅极了,从未见过将军夫人如此的狼狈。
不过想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又觉得似乎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毕竟威远将军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接受不了得,真的就是这样的,这样的事情放在谁得身上都是接受不了的。
如果是放在一般妇人身上,说不定一早就已经崩溃了。
但是偏偏将军夫人不是一般的妇人,虽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但是嫁给威远将军这么些年,心性多少也是有了一些变化。
所以眼下的一切对于将军夫人而言都还是可以接受的,这一切她都还可以接受。
太医有些同情的朝将军夫人看了过去,他真的是非常的同情将军夫人,同时也为威远将军府感到惋惜。
没有想到这个在东楚数一数二的武将之家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要知道整个东楚里头除了舒王府,最显赫的武将就是威远将军了,虽然有不少人大臣看不起武将,但是无法否认一点,那就是无法否认威远将军府的风光,无法否认威远将军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威远将军府虽然不是四大家族,但是其影响力与四大家族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可以说是除了一个舒王府和相国府,那在百姓心中最有威望的就是威远将军府了。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那个显赫的威远将军府会在一夕之间就落没了,更加没有想到威远将军会惨死,就是宁枫都重伤不醒。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威远将军府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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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威远将军府没有得罪什么人的话,真的是不会这样被人报复的。
毕竟如今的威远将军府已经家破人亡了,如果宁枫再出什么事情的话,那真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没了。
“枫儿无事,真的无事?谢谢太医,谢谢太医。”
将军夫人一下子就已经泣不成声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来形容她心里头的情绪,但是颤抖着的双手已经将她所有的情绪都暴露得一干二净的。
她不断在心里头祈求上苍,觉得就是老天爷开了眼,才会让她的枫儿平安无事。
老天爷,老天爷,相信你,真的是谢谢你。
此时的将军夫人真的是以为老天爷开了眼,才会让宁枫平安无事,其实不是这样的,根本就是舒窈手下留情了。
如果舒窈真的想要宁枫性命的话,那宁枫可是压根就等不到太医来,更加的支撑不到太医来救他。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舒窈手下留情,就算是舒窈真的和宁枫有什么仇怨的话,舒窈也不可能会杀了宁枫的。
其他的就不说了,单单因为宁枫是舒家军,是东楚将军的一员,所以舒窈真的是做不到下手去杀了宁枫的。
再者,就算是宁枫和舒窈之间有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舒窈也不会一刀就杀了宁枫的,因为这样让宁枫死了真的就是太便宜他了。
对待仇人,舒窈从来都不会让他们那样轻而易举的死去,因为有些人不值得那样死,有些人就是应该受尽折磨,应当让他们觉得活着就是一种错误,就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很显然舒窈也是这样对待秦俢染和莲悠心的,莲悠心在乎的是名声,是权利,那她就毁了莲悠心的名声,让莲悠心离权利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让她彻底跌落下来。
此时的莲悠心不就是这样的,莲悠心已经将自己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肚子里的孩子上,她定然会觉得生下这个孩子之后她就会离想要的更进一步了,但是莲悠心压根没有想到,前方等待着她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康庄大道,也不是什么天堂,而是地狱,是惨无人寰的人地狱,也不知道莲悠心能不能经受得住。
至于秦俢染,那就更加的简单了,秦俢染是西秦太子,他自小就是储君,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骄傲而又自负,面对这样的人,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的骄傲和自尊狠狠的践踏,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再将他视为囊中之物的人皇位夺走,那秦俢染定然是接受不了的。
如今的秦俢染骄傲和自尊一早就已经没有了,只需要再将秦俢染的皇位也夺走,那秦俢染就彻底的完了,也不会再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如今她只需要寻个合适的机会抢走秦俢染的皇位就可以了,这个想法听起来还是非常简单的,但是做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需
请收藏:m.qibaxs10.cc ', '')('要时间慢慢安排才行。
这就是舒窈对待仇人的态度,这就是舒窈对待仇人的方式她不仅要毁了那个人,还要将那个人最引以为傲的一切也都毁了。
舒王府里头,舒窈坐在亭子里头看着池子里无拘无束的鱼儿,只觉得心里头也多了一丝对自由的渴望。
鱼儿生活在池子里供人观赏,不就是失去了自由,虽然这池子很大,对于鱼儿来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但是池子和海还有区别的。
海才是真正的看不到边,但是池子是有边的,对于鱼儿来说,这池子也就相当是一个笼子吧。
舒窈从未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自由,从舒景瑜的房间离开之后,她就一直坐在后院里头观赏着一尾尾的锦鲤。
这是舒景瑜前些日子从其他地方寻来的锦鲤,说是让舒窈没有事情的时候可以观赏一下。
看着看似自由自在的红色锦鲤,舒窈轻轻叹息一口。
“郡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
子衿轻声开口询问,她真的是有些不明白,不明白舒窈到底是怎么了。
“无事,对了,子配还没有回来吗?”
算算时辰子配也应该回来了才是,她想要问一问舒王爷的情况,或者是问问舒王爷是什么反应。
“子配还没有回来呢?郡主可是找她有要事?”
子衿摇了摇头,然后淡淡说着。
“无事,对了子衿,你晚些时候替我去一趟威远将军府,将这个东西给宁枫服下,最好是让人看到你给宁枫喂来东西,但不要让那些人看到你的脸,再将这玉佩不小心遗留在威远将军府。”
舒窈摇了摇头,然后淡淡说着,她的手指不断摩擦着下巴,然后从腰间取下了一块通体通红的血玉。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血玉,又看了看舒窈的神情,子衿表示自己真的是懵了,不明白舒窈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郡主,您这为何要多此一举啊?”
“子衿,我可不是多此一举,如果太过明显了,那不是让人一眼就看穿了,好了,你无需多问,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自己的打算,对了,大理寺那边你也得去一趟,让苏大人好好保护楚楚,有人可能坐不住来,顺便告诉楚楚一句,让她不要管外头的流言蜚语,一切交给我就好。”
舒窈虽然知道宁楚楚是什么样子的,也知道宁楚楚一定不会误会她的,但是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宁楚楚也有权力知道的,所以就让子衿去告诉宁楚楚一下,让宁楚楚不用担心。
“郡主,奴婢知道了。对了,郡主,咱们什么时候要不要去一趟南昭啊?”
子衿抬头看向舒窈,然后浅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