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呢?”
沈飞一指里面的床,发愁道:“我睡的挺沉,夜里没察觉到什么,今起来摸他的额头才发觉许言他发高烧了。”
哑巴被绑起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本想问一句,但许言更加重要,夏美玲一边向里面走一边向沈飞交托,“过来之前,特别培训了一期医疗常识,你去找1号取退烧药。”
要不是那边全是女性,要不是老怪这哑巴形迹可疑,沈飞早就跑过去拿药了,得到明确指示后,他立即跑了出去。
在床边坐上,探了探许言额头,真烫!
许言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珠,摸了一把,手上全是汗,用手巾擦了擦,翻看眼球,夏美玲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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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还能视物,但模糊不清,感觉到一双手轻柔抚摸着他的眼眶,喉咙嘶哑声音低沉,“是美姐么…”
许言话非常艰难,嘴巴张了好几次,才吐出这几个字,夏美玲赶紧安慰他道:“许言,你病了,不要话,省点力气先把身体养好。”
剥开眼皮,许言的双眼一片漆黑,眼球上都是血丝,看起来非常渗人。
赶紧帮着合上,轻柔揉揉,夏美玲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言病就病倒了?
2号见缝插针,一边懊恼睡的比沈飞还死沉,一边讲述这里的情况,“半夜里,老怪看到这哑巴鬼鬼祟祟,先在这块木板上画零东西,他擦掉之后,又跑到里面,盯着许言望了好长时间。”
“夏队,那会我睡着了,没看到,但我相信老怪这人。”
平常也都是美姐美姐这样称呼着,现在只敢叫队长了。
老怪点点头,讲道:“昨回来的时候,我察觉这个哑巴能听懂我们的话,这不打算问问他,美姐你就来了。”
从2号手中接过木板,上面有痕迹,很浅,看不出来写的什么字,画的什么东西,夏美玲移目望向哑巴。
哑巴面对着这审视的目光,有些慌乱,有些恼怒,阿巴阿巴叫喊着,听不懂,但看的出来,被绑在一张凳子上接受审问,使得他非常憋屈。
“你能听懂我们讲的话?”
假如哑巴真能听的懂,这事情就离奇了!
夏美玲想要得到真相,同时,有老怪作证,这哑巴还存在不可告饶目的,有时候夏美玲会心软,但不是这个时间点。
“阿巴阿巴!”
哼哼一甩脸,夏美玲觉得这哑巴似乎有可能在骂人。
这时候,阿雅、1号、沈飞联袂而来,急匆匆的,1号手里还拿着药物。
“许言发高烧了?”
“怎么会这样啊?”
“昨还好好的…”
一边埋怨着许言自己不心很可能受了风寒,1号一边检视着许言的状况。
许言也就那样子,是一个病人,四肢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发高烧。
跟在1号后面,也摸了摸许言的额头,阿雅认真讲述道:“我们这里有种药草,退烧非常有用。”
“我去拿来,喂给许言服下。”
不管别人同不同意,阿雅蹬蹬跑下楼去了。
沈飞望着阿雅背影,欲言又止,1号从盒里拿出针筒,上药水,瞥见沈飞这幅模样,不禁微笑道:“阿雅对人真诚,这是优点啊,你也别急着下结论,感觉几根草就治不了病,神农尝百草,我们的医学就是从那时候流传下来的。”
神农尝百草是一个典故,只有上过学,全都知道。
没有人会像从没听一般,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此时,这个哑巴,偏偏微微失神了。
紧盯着他的三人齐齐露出会心的笑容,2号更是指着他骂道:“落馅了吧,哈哈,你这个死哑巴,装的还真像!”
哑巴紧紧盯向了1号,看着1号卷起许言的袖管,就要打针的时候,他突然剧烈的挣扎,大声的叫喊。
“住手!”
“别给他打针!别给他打针!”
“我是先知!”
“我知道他得了什么病,他这不是发烧!”
“你给他打针,这样会害死他的!”
别的事还能不当一回事,针尖已经刺入肌肤,就是还没来得及推进去,哑巴不是哑巴令人意外,更加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自称是先知!
先知是什么?
类似祭祀吗?
众人茫然不知所措,1号也是如此,脸上布满了疑惑,她回首过来望夏美玲,等待她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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