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柳儿有种感觉自己要被换掉了。
自从林滕有了新鲜的小奴,用他就用得少多了。以前每晚都要被玩到晕过去,现在很偶尔才被叫过去陪着助助兴。他周末全天都在贱奴以前的性奴学校学规矩,但学会了林滕根本不用他,文柳儿越来越觉得挫败,觉得自己不应该舔着脸回来的。
他那天说那样的话只是怕林滕不要他,他不敢想如果林滕真的要把他送给别人,自己会不会比现在更绝望。
宁柠在给他上课时也发现了他的失落,以前朝气蓬勃眼睛里总是亮亮的文柳儿现在经常发蔫发呆,哪怕是告诉他已经顺利安排进了舞团,跳过群舞直接做了独舞演员这样的好消息,也没能让他开心起来。
宁柠安慰他:“林滕遣散性奴是他最大方的时候,以前的几个每个至少是一套别墅。你想要什么趁早想好,好聚好散吧。”
文柳儿躲在教室的监控盲区,蜷缩成很小一团,看起来很需要被人抱起来细心地哄一哄。
但宁柠知道文柳儿想要的是什么。文柳儿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他没有什么别的愿望,只希望不要和林滕分开。宁柠没有办法,只能给他一个拥抱。
文柳儿第一次学会爱人,可是注定不会有好结果。他总要自己去撞疼了才知道回头。
下午文柳儿上课的时候林滕牵着新宠进来旁听,看着两个人练转圈。林滕拍拍他的屁股叫他去跟着学,笨拙的舞姿在两位专业人士旁边,衬托得倒像是只鸭子。
林滕眼神里不免有些嫌弃。虽然都是颇有姿色的顺从小性奴,其中也是有高低之分的。林滕颇为不满地吩咐文柳儿和宁柠:“给他压压腿。”
两人不敢亵慢,叫他自己躺在长凳上,把贱奴纤细修长的双腿打开,贱奴脸上陪着笑,还感谢了他们两位帮忙。林滕坐下来欣赏着后宫的美景,两个娇美的Omega跪着扶住贱奴的双腿,两个人在家练习时都按林滕的要求都光着腿,粉色的高叉练功服连两人肉嘟嘟的屁股都无法完全包裹住,显露出林滕喜欢的秀丽身材。贱奴薄薄的渔网袜腿间被撕开,露出两道这几日被蹂躏过头的肉缝。三个人都是被林滕操熟了的小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滕还是第一次在家同时养这么多人。
贱奴的腿还没压到底就开始求饶。他按性奴的标准已经很柔软,但比起专业的舞者,在床上用起来还是不够多玩法。林滕看够了三美图,已经兴致勃勃地要开始玩了,贱奴夹着嗓子喊痛,林滕假意关心地把鞭子握在身后走上前去,问他具体哪里痛。贱奴指了指大腿根部,林滕毫不犹豫地一鞭子抽了下去。
贱奴忍住惨叫,从嗓子里发出精心设计过的黏腻呻吟,林滕调侃他:“还疼吗?”
贱奴恭敬地回答:“不疼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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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滕吩咐两人继续压下去,自己伸手去玩贱奴那被后天注射得肥嘟嘟粉嫩嫩的骚穴。虽然科技手段做出来的没有文柳儿那天生就能吸会夹的骚穴舒服,但偶尔用用也是不错的。林滕在旁边柳儿和宁柠的注视下,把被压得痛不欲生的贱奴的脸压到胯下,居高临下地命令他:“用嘴解开。”
贱奴熟练地用唇齿解开拉链,用嘴隔着内裤舔舐了几口,又拉下内裤边弹出林滕半勃的性器。文柳儿好久没吃到过这根带给他很多痛苦和很多高潮的大东西了,一时有些嘴馋,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自己努力地夹住腿忍住,把正在被使用的人的腿分开让林滕更好地享受服务。
这样的场景让自己的玩物身份愈发清晰,贱奴的口侍功夫虽然好,但林滕很快也腻味了,换了个位置就插进了贱奴的穴里。
文柳儿眼睁睁地看着那粗长的一根没入别人的腿心,他在长时间大量被使用后早就知道了被整根插入有多舒服,好久没被彻底满足过的身体也不听话地开始饥渴,他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来渴望,紧紧盯着那一根不放,在贱奴被操得双眼失神浑身抽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手上没按住贱奴的腿,正在失神的贱奴猛然失去支撑,直接从窄窄的练功凳上翻滚摔了下去,在路上一脚踢到了林滕的脸。
林滕兴致勃勃的一根还在贱奴的腿心插着,没设防就觉得身下的人滚了一圈,脸上还挨了一下。宁柠瞠目结舌,他做性奴经验也算丰富了,还真从来没见过谁能惹这么大的祸,文柳儿更是吓得面无人色,眼泪已经积聚到了眼眶,瑟瑟发抖地跪着恳求原谅。
林滕脸上被踢到的地方已经轻微红肿起来,摔到地上的贱奴疼得好一会儿没爬起来。Alpha一步步走到跪着的文柳儿面前,文柳儿小小的一只随着他靠近愈发抖得厉害,他绝望地想,完了,这次恐怕是真的要被赶走了。
文柳儿努力回想最近性奴学校惹怒了主人的课程,把自己缩得小小的,趴在地上反省自己,等待主人的惩罚,恳求主人的原谅。他在林滕的脚下卑微地道歉,抬头怯懦地看着主人试图激起对方的怜悯,看林滕好像没有下一步动作,文柳儿连忙低头舔着主人的脚趾展示自己的唇舌伺候功夫。宁柠很有眼力见地搬了个椅子在林滕身后,林滕坐下来抬起那一只正在被讨好的脚让文柳儿好好地舔脚底,良久才开口问他:“就欠操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柳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滕的脸色,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林滕看他卖力伺候气已经消了大半,只叫他跪好把脸伸过来,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你害得我脸上被人踢了一脚,你觉得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用手还是用脚打?”
文
请收藏:m.qibaxs10.cc ', '')('柳儿感觉这是送命题,连忙答道:“都打吧主人。”
林滕满意地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文柳儿弱不胜风一样被打得偏过身子去,但又忍着痛和眼泪乖乖地把脸伸回去继续挨揍。林滕连扇几耳光勉强消了气,又叫只穿着勉强勒住腿间两张小嘴的练功服的文柳儿站起来表演节目。先是让被打得小脸肿肿的文柳儿跳了一支舞,又叫他原地站好,单腿站立,另一条腿抱住举过头顶,腿间的肉鲍和后穴堪堪被窄窄的布料遮住,林滕叫他自己单脚跳到面前来,伸手勾起那蔽体的薄薄布料,讥讽道:“骚透了,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
文柳儿努力地夹紧穴口,但阴蒂环把他最敏感的部位夹紧,走路都会刺激到,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林滕坏心眼地把那有弹性的布料拉长才放手,文柳儿穴口像挨了一鞭一样疼得闷哼一声。林滕就喜欢看小奴隶容易发骚又害羞的样子,舒心地往后一靠,找到文柳儿乳环和阴蒂环的电击遥控app,大发慈悲地告诉文柳儿:“你要是能这么站着熬过一分钟不哭出来也不乱动,我就不再为这件事揍你了。
文柳儿连忙紧张地绷直腿,贴在耳边抱好,紧张地等待着惩罚。林滕叫宁柠过来弓着背当脚踏,然后才按下了按钮。
文柳儿差点就没站稳,发出两声好听的哭叫又颤颤巍巍地绷直了脚背,努力让林滕欣赏到他又细又直的双腿,他的乳环和阴蒂环同时放电,整个人最敏感的部位如同被万千银针刺穿,疼得他不住呻吟。林滕就喜欢他这样隐忍着疼痛的样子,时间一到就叫他把身上堪堪蔽体的练功服脱掉爬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