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怕被我拒绝太没面子了。
我瞥了他一眼:“gān嘛?”
他仰着头看我,明明距离挺远的,可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喉结。
很性感。
我觉得男人最性感的两处——狭长的眼睛和清晰的喉结。
要死不死,这两样他都有。
不过,因为他脸上有我讨厌的痣,所以在我的世界里,他不性感,他讨厌。
我毫不留情地关上了窗,并没有接受他的邀请。
下午的时候,我磨磨蹭蹭出了房间,心虚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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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不想活了。”
“不是,”周映笑,“我是问你我的摄影技术怎么样。”
我尴尬地看看她,硬着头皮说:“也让我不想活了。”
她抱着吉他大笑,拨弄着琴弦,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转了一圈,发现程老板又喝晕了,李崇在院子里跟徐和打了起来,其他人似乎都不在。
我问周映:“一起出去走走?”
“去哪儿?”
“……海滩吧。”
周映歪着头看我,阳光把她照得特美。
她说:“你是在找借口去海滩见凌野?”
“你疯了吧!”我直接跳脚,“我疯了我找他?”
周映笑得不行,chuī着口哨又弹起了吉他。
我没去海滩,而是溜溜达达地在海岛上闲逛。
来苏溪海岛两个星期,几乎没这样走街串巷地晃悠过。
天气很好,目光所及之处都像是用拍照软件的滤镜加工过一样。
我朝着海滩的反方向走去,遇见一户种花的人家,主人是个奶奶,跟她聊了几句,她竟然送了我一大捧花。
各种花,我不认得,反正不是玫瑰也不是月季。
我捧着花,心情还算好,逐渐开始遗忘自己做过的丢人事。
却没料到,当我沿着下坡往回走的时候,竟然看见下坡路的尽头走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和花裤衩,手里拿着我相当眼熟的那个破风筝。
我们遥遥相望,一阵风chuī过,他手里的风筝忽扇了几下。
我心说:这是要我留下买路财?
我朝着他走去,他也向着我走来。
海风的味道很妙,让人心情愉悦,或许是这种感觉缓解了我见到凌野时的窘迫,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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