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异的俩人,也不知道是情人还是仇人。
周映说:“几点的船?”
“还有两个小时。”我对她说,“还能和你一起吃晚饭。”
周映笑:“行啊,那凌野做吧,以后他的好厨艺就只能你一个人享受了,怪可惜的。”
凌野听完,立刻起身去了厨房。
我的目光追随着他,喝着小酒感慨道:“怎么谈恋爱了还是那么拽?”
“陈醒。”周映突然叫我。
我转过去看她,她对着我笑,对我说了句:“谢谢。”
我不知道她的一个“谢谢”包含了多少的深意,也没去追问,因为很多时候,对很多人来说,不用解释太多,我们有各自的理解。
我对她说:“也谢谢你。”
我们相视而笑,夕阳浸透的院子里,有程哥离去的忧愁,但也有大家对未来生活的简单期待。
天黑之后,我跟凌野将要离开,但“岛”永远在。
我们是从这里飞出的蝴蝶风筝,线的尽头就系在这家青旅院子里的那棵树上。
“我决定了。”我说,“本天才作家为了证明自己能写好感情线,决定以你为原型写一本爱情小说。”
“写一个天才作家如何拯救迷途青年的故事?”
“当然不是!”我说,“我要写一本huáng书,写一个诡计多端心机深重的男人如何钓鱼一样钓上了一个天真帅气又有才华的大作家。”
凌野的笑落在苏溪海岛夜晚的小路上,我们笑着走着,朝着海边的游船而去。
“对了,你之前问我回去后有没有发现什么,”我问凌野,“我应该发现什么?”
他沉默了几秒钟,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他说:“那天你离开,我在你的背包里偷偷放了一束雏jú。”
我有些惊讶,第一反应是:等我们回去,这雏jú估计都与世长辞了。
不过……
“我现在知道雏jú的花语是什么了。”
他问我:“是什么?”
我故意没说,我知道,他肯定也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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