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顺手的事。”江年压低了声音。
他最近已经从开心超人切换成小心超人形态,主打一个让大家开心,而不是养病娇。
现在,枝枝就挺开心的。
那班长呢?
先别管那么多,真想我被刀是吧?
江年夜袭过李清容闺房,对她也算深入了解过,毫无疑问班长从来不会多想。
不过本来就没必要多想,日常友谊交往。
谁没几个朋友。
枝枝的占有欲还是太强了,姚贝贝这个逼还喜欢撩拨其他女生呢,怎么不刀她?
有空得请教姚贝贝,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忽的,江年感觉后背被戳了戳。
“嗯?”
转头和班长目光对上,她忽然抬起手腕,发圈箍在冷白的腕骨上晃成一道涟漪。
下课后,姚贝贝就把张柠枝带去双排了。班长也被蔡相带走了,约莫是去吹风。
江年下午一般开治愈,整个人一点也不困。通常在课间这个点,一般就是在写试卷。
哪怕是去放水,都是压着上课前三分钟去。
忽的,旁边坐下一个弹软的人。
余知意半坐在张柠枝的位置上,胸也顺势坐在了桌上,转头一脸好奇的问道。
“哎,刘洋跟你说了下午拔河比赛怎么安排吗?”
“你问他呗。”江年态度一直不咸不淡,挂着一张欠钱脸,“问我生物课代表干啥?”
“去你的!”余知意破防了,受不了牛头人,“我才是生物课代表,你别瞎认。”
“说好的共享荣华,你怎么又反悔了?”江年诧异。
“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余知意懒得和他掰扯,起身离开,“反正我得跟你排一起。”
这就是典型的亲子依赖症。
集美,你说这个逼话前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江年当然是不同意的,众目睽睽之下你倒我怀里了。光顾着自己爽,不管你爹死活。
只能说,大余是这样的。
余知意这个女人也是有点急口了,恨不得把自己踩下去。
她脸上怎么有字,哦是天无二日啊。
那没事了。
果然,高中校园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暗森林。
一晃下午课程结束。
刘洋站在讲台上手一撑,招呼全班人下楼拔河以及看比赛。
“所有人都得下去,会点名的。”
闻言,班上一部分想要写作业的人顿时开始抱怨。
“服了,怎么什么都强行。”
“一点自由都没有,跟他妈监狱一样。”
“别哔哔了,好歹没让你裁缝机。”李华相当兴奋,“真让你坐牢,又不愿意了。”
教室里,一众人稀稀拉拉起身往外走。
马国俊在人群中,拍了拍江年的肩膀。待他转头后,指了指李华急切的背影。
“你看那傻逼,发春了。”
简单的话语,准确概括了李华的状态。
“马青天啊,慧眼如炬。”江年诧异,转头看向大胖子。
“什么青天?”马国俊愣了一瞬,而后脸上露出了“你懂的”笑容,“因为那谁吧?”
“确实,那谁跟魅魔似的。”江年点头,开始谜语人对话,“小出男都绷不住了。”
闻言,马国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不是?”
江年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不能掉入自证陷阱,于是反问道。
“你希望我是吗?”
教室里,大胖子瞬间破防了。
“谁!你跟谁?”
“不是,你这个畜生!”马国俊揪住了江年的衣领,“我希望你寄吧断掉,当太监。”
听着兄弟最恶毒的诅咒,江年尴尬。
“你误会了。”
“张柠枝成年了吗?”马国俊满教室借手机,“哎,你带手机了吗?我报个警。”
江年想了想,快小黄豆流汗了。
“不是哥们”
马国俊闻言回头,愣了几秒。
“啊,不会是班长吧?妈的,卧槽,踏马的,江年傻逼你真是个彻头彻尾人渣。”
“你先冷静,bro。”江年人有点麻,自己没那么离谱,“放心,我什么都没干。”
这下马国俊信了,松了一口气。
“算你还是个人。”
江年不以为意,心道迟早的事。
“呵。”
江年与马国俊下至运动场,和刘洋打了个招呼,看了一眼啦啦队里的张柠枝和班长。
继而,他拍了拍刘洋的肩膀道。
“我一米八几,一身腱子肉。不用怜惜我,给我和我兄弟安排一个后面的位置。”
女生一般安排在前面,即使交叉安排,也不可能排后面,这一波属于紧急避险。
马国俊闻言,倒是没什么意见。